在夜晚的酒店裡,柳智的丈夫程恭與幾位朋友圍坐一桌,杯盞交錯間,酒意正濃。程恭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起電話,撥打著某個號碼。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位於繁華街區的舞廳後臺,已經化好精緻妝容的柳智正準備登臺表演。她的手機在桌上震動起來,發出清脆的鈴聲。柳智迅速拿起手機,心中湧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電話那頭傳來程恭焦急的聲音:“柳智,孩子沒有回家啊。”
柳智的心猛地揪了起來,急切地問道:“什麼?沒有回家?”
程恭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來,帶著幾分無奈:“是啊,我打了幾次電話了,就是沒有人接。”
柳智感到一陣氣惱,語氣中帶著責備:“你現在在哪裡?”
程恭有些尷尬地回答:“我在外面吃飯。”
柳智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又去喝酒!喝酒!天天喝酒!自從你當了幹部,就天天喝酒,喝一個酒精肝臟看你怎麼辦!”
舞廳後臺的燈光映照在柳智的臉上,她的表情在憤怒與擔憂之間轉換。她知道現在不是責怪程恭的時候,孩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酒店的包間,程恭聽著柳智的責罵,心中五味雜陳。他關上了手機,想要逃避這突如其來的家庭危機。然而,手機卻頑強地再次響起,彷彿在提醒他,作為一個父親和丈夫,他不能逃避責任。
程恭深吸一口氣,重新開啟手機,準備面對接下來必須處理的事情。他知道,他需要儘快找到孩子,同時也要向柳智解釋今晚的行為,儘管這可能並不容易。
舞臺後面,夜色漸濃。柳智站在角落裡,聲音裡帶著怒氣:“程恭,我已經告訴你了,我這幾天有演出,讓你在家照看孩子,你就是不聽。孩子要是出事,我跟你拼命。”
團長走過來,臉色嚴肅:“我已經說過幾次了,不許開手機。現在什麼時候啊?前面正在演出,這裡的聲音可以傳到前臺去,你們就是不聽。”
柳智關上手機,氣喘吁吁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團長拍了拍他的肩膀:“消消氣,該上臺了。上臺前,千萬別生氣,應該醞釀情緒,準備好演出。”
忽然,柳智伏在桌上哭泣起來,淚水打溼了桌面。團長焦急地說:“別哭,別哭啊,馬上要上臺演出了,你這情緒怎麼唱好啊。”
柳智抹著眼淚,聲音哽咽:“我馬上就跟他離婚。”
團長驚訝地問:“哎呀,過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離婚啊?”
柳智憤怒地說:“這小子對婚姻不專一。”
團長皺著眉頭:“你有什麼證據這樣說人家啊?”
柳智咬牙切齒:“聽說他跟一個女記者相好。”
團長嘆了口氣:“這話可不能瞎說,得有證據。”
柳智堅定地說:“我沒有瞎說,有人看見過。”
團長追問:“誰啊?誰看見過啊?”
柳智擺了擺手:“你別管,反正有人看見過。”
團長無奈地搖了搖頭:“咱們團好幾個離婚的了,我就怕你們都離婚。”
影響情緒,演出。
柳智擦著臉頰,堅定地說:“放心,我不會給團裡面找麻煩的。”
柳大權家門外,夜色如墨。程童站在門前,輕輕敲響了門扉。
12柳大權家內,夜幕降臨,屋內燈火通明。
蕭淑清聽到敲門聲,趕忙開啟門,驚訝地看著門外的程童:“哎呀,小寶貝,怎麼自己一個人來了?”
程童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姥姥,他們不在家,沒有人給我做飯,我就來了。”
蕭淑清皺起眉頭,不滿地嘟囔:“這兩個人,怎麼不管孩子啊。”
柳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