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涼之前就把她帶回天問樓。
“哎,這麼厲害,怎麼還會被人下媚藥呢……”
本是愜意的享受著她的崇拜,誰知這狗嘴裡果然吐不出象牙,偏又提起了這茬。
帝無辭臉一黑,陡然鬆了手,冷眼看著蒼梧朝前踉蹌了幾下穩住身形,才冷冷一哼。
“昨日那陣法,你看出什麼了?”他朝前邁出一步,穩穩落在了街道上面。
蒼梧跟著跳了下來,摸了摸鼻尖:“沒看出什麼。”
觸到他聽完這話掃過來的眼神,蒼梧忙又補充道:“不過今天的戲應該對你胃口!”
帝無辭眸子眯了眯,將信將疑。
蒼梧由不得他反悔,連忙推著人進了秦家大門。
看到那張面具,秦家看門之人也不阻攔,直接帶她去了地牢。
秦家地牢的位置很偏僻,在秦家後山上。
小時候她還經常跟秦飛煙來此玩耍,秦釗在的時候,秦家內部一直十分和睦,這地牢也不過形同虛設。
輕車熟路地找到地牢的位置,蒼梧卻沒有在門口看到秦飛煙所說的皇室守衛。
面具下的眉頭微微一挑,果然有好戲。
帝無辭留心著她的神情,見狀眸子微微一眯。
跟在她身後,從一條密道進了地牢,拐了幾個彎,忽然聽到前面有聲響,蒼梧步子一頓,唇邊揚起個邪笑。
回頭對帝無辭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拉著他悄悄貓到一處,剛好能夠看到秦雨潞牢房的情況。
歐陽錦按照約定,下午時就到了秦府,秦鍾說所有的一切都已打點好,只需要他過去就好了。
歐陽錦雖是心存懷疑,卻沒有拒絕,先到地牢外頭探了一番,發現皇室的守衛果然不在。
而秦家的侍衛也已經得了吩咐,暫時不會放人進去。
這道這一切無誤後,歐陽錦才放心進入地牢。
還未到秦雨潞的牢房,便聽得裡頭鐵鏈強烈碰撞的聲音,還有女子痛苦的低吟。
聽到那陣陣入骨的低吟,歐陽錦眉頭猛地一跳,忙往前走了幾步。
秦雨潞喝了水,本是睡著,忽然覺得體內一陣躁熱,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遊走。
“唔……”
聽到腳步聲,感受到那道熟悉的氣息,秦雨潞終於忍不住悶哼出聲。
歐陽錦沒想到秦鍾所說的絕對能讓她開口的法子,居然是給她下藥!
一時怒火中燒,雙手緊緊抓住地牢的鐵窗,皺眉緊盯著臉色不正常的秦雨潞。
秦雨潞見他來了,習慣性地朝他伸出手來,這一次卻沒有像之前那樣,被陣法彈回來。
歐陽錦見狀一愣,忙摸向鐵窗內部,摸到了一個栓子,用身上的鑰匙將其開啟,進了石室。
他腳還未落地,便聽得她的聲音:“姐夫……雨潞好難受啊……”
秦雨潞低喃著,一雙美豔的眸子裡含著水霧楚楚可憐。
她的頭髮已經褪去了原本的烏黑,變成了一頭白髮,在微弱光線的照射下,反倒多了幾分異樣美感。
上午的時候秦雨妍蹲在視窗,他沒能看清秦雨潞的臉,如今一瞧,才發覺她容貌鉅變。
早已不是前幾天那個倚在姐姐懷裡撒嬌的稚嫩女娃了。
他怔愣著,秦雨潞的手已經抓住了他。
“姐夫!姐夫救我!”
幾乎是哀求著,秦雨潞緊緊抓著他的褲腳不肯撒手。
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藥,本是恨極了那下藥之人,可見到來的人是歐陽錦,原本的怨恨瞬間散了。
眨著一雙水汽氤氳的朦朧美眸,臉上的紅暈更添幾分嫵媚妖嬈。
她輕咬著下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