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了讓所有女人嫉妒的一切。
從前對男子裝扮的她芳心暗許的眾女,如今對她可謂是“恨之入骨”。
“聽說前幾天她還從青樓買回去一個男人,這一陣子都沒聽說有什麼動靜,還真不知道這一天天的窩在家裡,是在做什麼齷齪事呢。”
京中某一處不小的院落中,一群大家閨秀正喝茶閒聊著,提到蒼梧,便都是一副憤憤的表情。
“上次在東方家見到她,那打扮,活脫脫便是一妖豔賤貨,一見到諸位公子,那眼睛都直了!巴不得就貼上去呢!”
“就是就是!”
上次那粉衣少女連忙附和,還舉止誇張地比劃了幾個動作,學著蒼梧的樣子,懶懶地攤在椅子上,手翹著蘭花指,一陣哀嘆。
“唉,這可怎麼辦呢?東方師兄又跟韓知夏在一起了,要怎麼拆散他們呢?”
眾人見狀都轟然大笑起來,不斷地起鬨,也紛紛學起她的樣子,自以為是地說著他們以為看透了的,蒼梧會嫉妒的一切。
徐菲兒坐在人群中,臉上笑容淡淡,心底卻十分厭惡。
從前她與這些人一起,看戲一般聽她們八卦,總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如今見她們在人後這副尖酸刻薄的模樣,說不出來的噁心。
聽她們自以為是的評論蒼梧,心裡更是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可徐菲兒便是徐菲兒。
她聽了一陣,嬌俏的掩唇輕笑了一陣,才故作惱怒地打趣開口。
“她如今是國師心尖上的人,聖上和君後也都對她青睞有加,你們這般拿她取笑,小心被她知道了,回頭找你們算賬。”
眾女見她似是擔心,都笑話她膽子小,被她佯裝惱怒地鬧了一陣,不動聲色地將話題岔了開來。
在鳳家呆了兩天,家中剛剛穩定,便到了秦飛煙的回門之日。
蒼梧早早的就來到了秦家等了。
秦老夫人見了她,嚴厲的眼神也柔和了幾分。
“來這麼早,吃過飯了沒?”
蒼梧對老夫人禮貌笑道:“已經吃過了,倒是奶奶的藥可按時服了?”
秦老夫人緩慢地點了點頭:“你的藥效果極妙,經過這段時日的調理,比之前閉關修煉還有用。”
她的語氣雖是一如既往的威嚴,但蒼梧卻聽出了淡淡的讚賞。
臉上的笑意更明朗,眼神也愈發明亮起來。
等著宮裡的太監來報,說燕飛娘娘已經到了街口了,二人才從座上緩緩起身,朝門口迎去。
秦家一脈,自秦釗死後,便已是支離破碎,如今秦飛煙出嫁,家中更是隻有秦老夫人一人。
秦銘家還有一個小兒子,但是歲數實在太小了,且一直在外修行,至今不知家中變故。
為不顯冷清,蒼梧便先過來了。
還將秦家上下佈置了一番,一大早的就忙碌了一陣。
秦飛煙一下馬車,就見到她明朗的笑臉。
那張熟悉的面容,出落得愈發乾淨美麗,配上她眉眼間渾然天成的自信,更顯俊逸出塵,璀璨奪目地叫人移不開眼。
在宮中三日壓抑的心,也倏地明朗了幾分,她清冷淡漠的面容上,也跟著揚起一抹笑。
“見過陛下,見過燕妃娘娘。”二人一下車,蒼梧便拱了拱手,恭敬行禮道。
聽得“燕妃娘娘”這個稱謂,秦飛煙剛扯出的一抹笑容僵在了臉上,漸漸淡去。
宸奕凝留心到她這一微妙變化,掃向蒼梧的眼神裡,帶了點點冷意。
伸手牽住她,將她纖細的手握在掌心,親手扶著她下了車。
蒼梧見狀一笑:“看來娘娘深受聖上喜愛呢。”
宸奕凝聞言又瞥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