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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那雙眸子,柴秋容身子一僵。
不等他回神,蒼梧便已笑著收了手,邁著步子往前走去。
調戲美男果然是一件會讓人心情變好的事。
她心滿意足的想著,抬頭撞見一行穿著官裝的人走來。
“蒼公子,軒王殿下有請。”來人在她身前兩步遠的地方站定,躬身開口。
見到來人,蒼梧眉頭微挑,軒王的人怎麼還找上自己了?
莫非秦府的事情,交到他手上了?
她心思飛速轉動,餘光瞥過身後的柴秋容。
宸奕玄是為了秦府的事,那他又是為何事而來?
身後的柴秋容見狀,忙收斂了心神上前,瞥過那人時眸子微凜,恭謹地拱了拱手,問道:“宋大人可是為了秦府一事而來?”
宋清回禮道:“說來那日多虧柴公子在場,否則至今恐怕也難以發現那禍患根源。”
柴秋容輕輕一笑:“我也是久病成醫,生來對藥敏感了些。”
“宋大人此來請我,可是為了讓我協助調查禁藥來源?”蒼梧沉吟了片刻問道。
“不錯,”宋清正色道,“還請蒼公子不要推辭。待真相水落石出後,本司定會有重謝。”
蒼梧聞言一笑,半是調侃道:“怎得不是軒王殿下來謝我?而是讓你一跑腿的來謝了?”
“你想要我如何謝?”沉穩的聲音自身後響起,蒼梧猛地轉身。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她竟然毫無察覺。
看到她眼底的驚詫,宸奕玄收回那雙深沉的眸子,轉向宋清:“其餘人都找齊了嗎?”
宋清拱手答道:“都已找齊,此刻正在回京的路上。”
宸奕玄點了點頭,淡淡道了一聲“走吧”,便先邁一步。
他步履穩健,氣場沉斂,一如既往地不苟言笑。
秦家的事情,蒼梧本來也未打算袖手旁觀。
他既已親自來請了,也沒有推脫的道理,轉身同柴秋容告辭:“柴公子若是特地來送謝禮的那就不必了,該要我自會向令尊討要。眼下既是有要事,便不多陪了。”
她說著便要走,被柴秋容拉住。
蒼梧回頭,不解地看向他,只見他眉頭輕蹙,似是有所不能言的苦衷。
稍等了片刻,才聽他道:“公子保重。”
蒼梧微怔,不明白他這話是何意。
卻不待細問,前頭宋清便催促道:“蒼公子可還有事情要忙?”
柴秋容收斂了神情,淺淺笑道:“去吧。”
蒼梧藏著滿心狐疑,同他告了辭,跟上宋清的步伐,前頭的宸奕玄早已不見了蹤影。
回到秦家,秦雨潞已經被押送了出來,正在關在地牢的審問室中。
因她身懷邪術,宸奕玄不敢大意,用捆靈索將她綁住,避免她掙脫,或是失心傷人。
在不見天日的地牢中關押了數月,秦雨潞的面板也變得蒼白起來。
配上那一頭及腰的白色長髮,顯得十分妖異。
蒼梧還未踏入審問室,秦雨潞便已察覺出她的氣息。
“呵!你們自己找不到證據,就想找來那賤人來激我?!真是一群廢物!”
她不屑冷笑道,聲線比起數月前低沉了許多。
“禁術之事已經是證據確鑿,你不招出是受何人指示,就永遠也別想離開這裡!”
見到宸奕玄進來,原本面對發狠的她有些顧慮的獄卒,猛地甩出一鞭子,狠狠落在她身上,髒汙的白色囚衣上瞬間多出一道醒目的血痕。
秦雨潞吃痛慘叫了聲,但很快就咬住了牙,陰狠的眸子瞪向蒼梧。
看到她身著一襲白色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