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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傷
更多骯髒下流的話從他口中說出,聽得裴雲凡臉色鐵青,險些又要吐出一口鮮血來。
白文霍見他如此,笑得愈發囂張歡快。
攬著徐菲兒,轉身就往裴雲凡的房間走去。
“白公子!你要做什麼?!”
徐菲兒驚恐的喊道,想要提醒他。
只是白文霍這人又哪裡是講道理的,他的手臂如同鐵箍一般,死死勒住她的肩頭和脖子。
徐菲兒見情況不對,連忙運轉了全身的靈力來掙扎。
只是白文霍的境界強她太過太多,她的那些招數用在他身上,不痛不癢。
大概是見她掙扎的太厲害,白文霍低吼了聲,抬手掄了她一巴掌,拎著人猛地往床上丟去。
“臭婊子!裝什麼貞潔烈婦!”
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徐菲兒求救的目光在觸到蒼梧冰冷的視線後,瞬間變成了絕望。
她閉了閉眸子,一行淚水從眼角滑出。
蒼梧卻只是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便抬著裴雲凡緩緩起身。
“今日之仇,我會報的。”冰冷的話語砸在地上,像是一個個釘子,砸在徐菲兒心上。
白文霍聽到那句話,一聲獰笑,手下一用力,徐菲兒的衣衫,在他的掌風下,瞬間化成粉末。
裴雲凡重傷,蒼梧不好帶他走太遠。
出門時遇上帶著顧紅衣趕來的楚靈兒。
看到兩人身上滿身是血,楚靈兒驚叫了聲。
顧紅衣神色一凜,看向那被毀壞的院子,冷聲開口:“隨我來。”
顧紅衣將幾人帶往自己的住所,蒼梧方將裴雲凡安置好,便聽顧紅衣嘖了下舌。
“這白文霍,真是越來越不將學院放在眼裡了。”
楚靈兒也擰著眉,看著奄奄一息的裴雲凡,擔憂道:“裴公子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有的救嗎?”
二人說話的期間,蒼梧已經檢查過了一遍。
聽到這話,神色凝重。
“去打盆熱水來。”她沉聲吩咐著。
楚靈兒連忙下去準備。
顧紅衣留下來為裴雲凡運功調理,避免他沉睡過去。
白文霍在軍中待了多年,近幾年的脾氣越來越大。
仗著家中的勢力,更是目中無人,做事不計後果。
從前他在學院裡橫行霸道,沒有人敢告狀。
如今離開了學院,他折回來,從前被他欺負過的眾人,皆是不敢作聲。
大武師九重的境界,那全力的一招必殺,蒼梧自問可能無法完全躲開,但是至少不會傷得如此之重。
且她的身體經過了火蓮的鍛造,比之裴雲凡要強韌不少。
可他依舊是義無反顧的衝了過來,替她當下了那一招。
不僅僅五臟六腑,就連全身的經脈和骨骼都全部被震碎,若是沒有上好的靈藥,不說治好,恐怕是連性命都保不住。
即便是她,沒有藥材,也難以迴天。
處理好了外傷,將空間中存著的,能用得上的最好的藥喂他服下,又請顧紅衣為他渡了一些靈氣護住心脈。
蒼梧臉色陰沉地起身。
“如何了?”楚靈兒見她這神情,就知情況不妙。
“我去找靈兒,聽她說你上山來了,便知要出事,立即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顧紅衣看著她,沉沉嘆了口氣。
又回頭深深看了眼裴雲凡,一臉痛惜。
蒼梧靜靜地看著床上之人,雙眸微眯,語氣平靜:“我需要火蓮花。”
顧紅衣聞言一臉為難:“這火蓮花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寶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