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
微微退開了一點身子,勾住她的衣襟,淡淡問道:“你之前那身白裙呢?”
蒼梧微怔,錯愕的看向他:“這換個坐姿還得換個衣服?”
帝無辭錯開眼,擰著眉不語。
蒼梧盯著他看了半晌,起了身,從空間裡取出另一套裙子。
昨天穿著那條白裙去了審訊室,見過秦雨潞後,她總覺得有些衣服上沾了什麼髒東西。
便換下來讓人拿去清洗了,如今只有這一條裙子,尚未試過。
“那條白裙拿去洗了,這是昨天靈兒送我的另一條。”她說著頓了下,錯愕的看向他,“你怎麼知道昨天我穿裙子了啊!”
她今天怕往秦府跑髒了衣服,特地換了一套幹練的衣衫,打扮偏中性。不刻意瞧,都瞧不出那是女裝。
帝無辭被反問,只是冷笑了聲。
蒼梧見狀卻笑了:“敢情你一直在偷偷觀察我啊?”
她一臉壞笑的上前,一手勾住他脖子:“可是擔心我勾搭別的美男,就忘了你了?”
帝無辭斜了她一眼,從她手中將那條裙子抽走丟了。
“以後你的衣服,我會派人送來。”
那霸道又不容質疑的語氣,聽得蒼梧小心臟撲通的漏跳了一拍。
她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正要收手,卻被他抓住。
“穿上以後,不準再對別的男人拋媚眼。”他緊緊盯著她,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將她吞噬。
“你這算是……宣佈主權嗎?”那種陌生的眼神,讓蒼梧不自在地錯開了眼。
帝無辭細細打量著她的神情,鬆開了手,淡淡道:“你可以這麼以為。”
蒼梧安撫住那顆萌芽了一般的老心臟,提溜轉著眼睛,小心翼翼抬眸掃了他一眼。
“那是不是我不穿你送的衣服,就能對別的男人……”
“可以啊。”帝無辭輕輕揚唇。
“你敢不穿,我就當眾扒了你。”
蒼梧猛地嚥了咽口水,害怕地抱緊了胸前。
宋清聽了蒼梧的暗示,便立即帶人到了秦鍾府上。
秦夫人原本聽聞秦雨妍攬下責任,喜不自勝,卻也明白軒王不是糊塗人,單憑她隻言片語不會上當。
只要歐陽錦出面袒護秦雨妍,秦雨妍必定會來找自己想辦法。
好在是她平日裡對待秦二姐妹親厚,讓她們願意與自己親近。
不然這一次的鍋,還真的不好甩。
只是等了半晌未能等到她過來,反是等來了宋清。
秦夫人心裡一驚,忙起了身相迎。
“不知宋將軍來鄙府有何要事啊?可是那禁藥一事有了進展?”
宋清板著面孔,淡淡地掃過她的房間,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今日夫人可有去過秦二小姐府上?”
秦夫人聞言,臉上的假笑僵硬了下,怔了下才嘆息著道:“早些時候是去過一次。聽說雨潞又被審問了,擔心雨妍傷情,便過去瞧瞧,還好她最近閉關,並不知曉主府中的事情。”
“那夫人可是秦二小姐是如何閉關修煉的嗎?”宋清繼續發問,不給她過多思考的時間。
秦夫人身子又是一僵:“宋將軍這個時候了您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我一個修為淺薄的婦道人家,哪裡知道她們修煉的事情啊。”
“可是據我所知,您的丫頭前些日子,曾見過您偷偷往衣櫃中放過一種香料。”宋清說著,從袖中取出那個藏在秦雨妍衣櫃中的荷包。
那個荷包是之前歐陽錦送給秦雨妍的,說裡頭放著北疆特有的香料,放在衣櫃中,衣服上會留下一種近似天然的淡香。
秦雨妍一直好生保管著,放在衣櫃正中間,不敢輕易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