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英氣的劍眉一攏,默了半晌,才冷然道:“大師決定便好。”
蒼梧笑睨了他一眼,帶了幾分邪氣,隨意將那令牌朝秦飛煙拋去。
秦飛煙聽了她的話也怔住了,正擔心宸奕凝會因此不悅,誰知他居然準了。
令牌拋來,她只得接住,又細細看了下宸奕凝的神情,並無多大變化,才滿心狐疑的收下。
屈膝謝恩:“陛下隆恩,飛煙無以為報,只望陛下不嫌秦家力量微薄,讓秦家世代效忠陛下。”
她聲音天生清貴,性子又是冷淡清雅,如今說出這番俗套之言,亦是別有一番滋味。
宸奕凝的視線落在廳外,聽著這番話,不曾側目,卻是極淡地“嗯”了聲。
蒼梧跟秦飛煙一同送了人下山,直到那輛低奢的馬車消失在視線內,才徹底放下拘謹,伸開手臂大大伸了個懶腰。
“少主,那些花還要送出去嗎?”貴客走了,原來指揮人安排送花的刀疤過來,請示道。
自“換心術”傳出後,天問山便熱鬧不斷,對於禮物,蒼梧自然是來者不拒。
她雖不打算偏向任何一方世家,卻也沒有隻收禮不辦事的理。
本是打算將培育出的金鼎寶露,往給京中的權貴女眷中送出一些,偏少了鳳仁莊韓知夏那一份。
一來讓她難堪難堪,二來也告訴大家,這人是她蒼天不待見的。
誰知這金鼎寶露,是一直養在皇宮御花園裡的。她若貿然送了,還有觸犯皇威的嫌疑。
刀疤見她摸著下巴不語,看向一旁的秦飛煙。
秦飛煙心思通透,知道她的顧慮,想了想,便道:“我見皇上有意拉攏你,別的家族先不說,在這靈越王朝,最先不能開罪的便是他了。”
蒼梧抿了抿唇,看向她道:“那不如我先以此試試他的態度?”
秦飛煙點了點頭,讓刀疤安排人將金鼎寶露照原來的計劃送出。
“徐家那份可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