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動了心思。
而且聽她的口氣,好像從來沒有人發現過她的真實身份。
柴家的處世之道,一直是明哲保身。如今蒼梧背靠國師這棵“大樹”,與他們家也一直有往來,也並未表露出敵意和不滿。
如今他若是出手將她從這場風波中解救出來,興許雙方的關係,還能更近一步。
柴勁松飛快地分析了利弊,從椅子上緩緩起身,對蒼梧拱了拱手,似是讚歎道:“蒼公子果非常人,老夫鍛劍造器幾十年,自認有一雙火眼金睛,卻也沒能瞧出半分。”
他的眼力一直是公認的好,所有的武器,他只需用餘光稍稍瞥一眼,就能瞧出是出自何人之手,用的是什麼材料,又是怎樣的工藝鍛造。
他看人,也一向很準。
他都如此說了,眾人原本被矇騙的心理,一下子平衡了不少。
見眾人動容,他又道:“這些年來女扮男裝,想必受了不少苦吧。”
他一開口,蒼梧便已瞭然,聞言也拱了拱手,笑著回道:“是吃了不少苦,不然怎能瞞得連我自己都忘了呢。”
歐陽玉見她承認,又暗暗留心場內其他人的臉色,唇角勾起一個陰測測的笑。
蒼梧瞥著他的神情,心底暗暗猜測他這一手,是要唱哪一齣。
自己出事情,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好處吧。
唯有秦雨潞那邊……
果真還是為了那個禁術。
自秦雨潞被關押後,那個邪術,就已經被列入靈越王朝的禁術裡了。
也是經此一事,眾人瞧出了蒼梧身體的韌性與旁人不同。極大的可能,也是國師的手筆。
無論是男是女,這個人,他們都輕易碰不得。
頂多就是給她多找點不痛快。
冥笑遠遠地躲在人群裡看著這場熱鬧,淡淡笑道:“這群老傢伙還真會玩兒,不過也正好遂了你的意,野馬還是得多跑跑,才快得起來嘛。”
帝無辭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在場幾乎所有人都被她的真實身份給震驚了,唯有那一位身份尊貴僅次於皇上的宗親王宸奕玄,微微皺了皺眉頭,盯著場中那道身影,陷入沉思。
韓知夏在知道她是女兒身後,心底一直以來那種奇怪的感覺終於得到了答案。
她說蒼天給她的感覺為什麼會那麼熟悉,她跟鳳靈,很像!
不僅僅是身形,連某些細小的習慣也如出一轍。
只是鳳靈劍法出眾,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見過蒼梧使出過什麼相同的招式,連同握劍出劍的姿勢都截然不同。
或者說,根本無法跟那個鳳靈相比。
而且鳳靈雖然天賦超然,但近身搏鬥卻不是很擅長。
二人從前一起玩鬧的時候,還經常被她抓住按在地上撓癢癢,卻無可奈何。
只是這感覺真的是太像了,讓她不得不警覺。
今日的比試,到蒼梧這一場就是徹底結束了。
眾人也如願看到了一場精彩的比試。
只是這一場決賽的意義,卻與以往不同。
決賽組的三人,有兩人已是有主之人,還有一人,根本無法拉攏。
她如今雖然是森羅學院的一枚普通學員,年級也不大。
但是各家長輩,卻沒有一個敢小瞧她,說話也都是已同輩之禮相待,無形中,將她的地位又抬高了一截。
韓知夏的心思和為人,蒼梧已經摸透了,也已經暗中派了人過去定緊鳳仁莊的一舉一動。
鳳家,韓知夏雖然在這裡呆了十多年,但到底是不如她這個嫡出的長女來得了解。
許多陰暗的事情,鳳靈其實都知曉,但是為了不讓她心中柔弱乖巧的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