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潑皮無賴!”
林明德剛舉起的拳頭,當即就被林明禮給攔了下來,急聲道,“兄臺,恕我兄弟二人失禮,先行···告辭!”
林明德的勁道實在是大了些,幾是要掙脫出去,林明禮趕忙喚來車伕一併將其拉回馬車上。
“此等潑皮,你為何不讓我打死他!”林明德即使是在馬車內,依舊是叫囂著要將其打死。
“快,趕車!”
林明禮催促這車伕趕緊駕車離開,今日若是真放縱林明德打傷這學子,且不論其父是否會責罰,尚書令公子當街毆打學子,還是在安樂居門前,此事即便能在陛下面前混過去,可終歸有損林府的名聲。
“明德,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道理,你還不明白麼?若被爹知曉此事,定得重重責罰你。”
林明德滿心憤懣,幾欲站起身來,撞到車頂時又疼的坐下,捂著腦袋,指著外頭怒罵道,“此等潑皮無賴,大哥你竟是沒看在眼裡?你這脾性是否太好了些?”
“大哥自然聽到你二人所言,可方才若你真動了手,豈不是助長他的名聲?彼時我林府又豈非成了眾矢之的?”
林明德緘默良久,緩緩放下手,冷哼一聲,“大哥還不算太蠢!也不知你今日非要來安樂居作甚!又不是來見哪位姑娘,就只為瞧那林盡染的詩詞?”
林明禮見弟弟釋懷了不少,旋即笑言道,“明德,可不準無禮。林御史的詩詞,我拜讀不下百遍,每每都有新的感悟,只是無緣得見,否則定向他請教一二。”
“大哥就如此欣賞他?”
“整個大楚,無出其右。與其說欣賞,不如說是敬佩或是尊崇來的妥當。”林明禮的語音稍緩,可話中的崇拜之意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林明德嘴角抹起一陣難言的笑意,道,“明德倒有些法子,大哥可願一試?”
“當真?”林明禮隨即抓著林明德的手腕,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連手上的力道都重了幾分。
林明德面目有些猙獰,趕忙掙脫林明禮的手,道,“自然。且待明德好好籌劃。”
林明禮頓覺失禮,趕忙鬆開手,訕訕一笑,“對不住,對不住,大哥一時情難自控。”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