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壞死了!
她負氣地推開他,背過身去躺在那邊。他在身後按住她的肩膀,髮絲被他撥開,繼而,他滾燙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肩上,爾後順著她的脖頸蔓延到她的耳垂。
溫藍不停閃躲:「癢……」
人卻被他按住,倏忽轉了回來。
指尖勾住她的吊帶,輕易就挑開了,另一邊白皙的肩頭,那吊帶還要掛不掛地貼著,極是誘人。
他玩兒似的,勾一下,又鬆開,再勾一下……修長的指尖勾著吊帶慢慢拉長,她胸口的風光便擋不住了。
「你變態啊——」她笑著打了他一下,紅著臉捂住胸口。
「這是情趣。」他低笑,分明那張面孔清冷而正經,俊美又端方,還那麼遊刃有餘,像是做了再簡單再不過的平常事,可語氣動作卻這麼輕佻。
她真覺得受不了,捂住臉:「你要做就快點!」
不要再欺負她了!
「你等不及了?」他抬眼挑眉。
溫藍覺得自己的臉真要燒起來了,伸手就要去關燈。
手卻被他捉住,他問她:「幹嘛?」
溫藍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還問她幹嘛?
「喜歡開著燈做?你變態!」她有意刺他。
誰知他點一下頭,頗為認真地說:「你怎麼知道?這麼個小愛好都被你看出來了?寶貝,我喜歡看你,喜歡看你的表情。」
這一聲寶貝尾音上揚,十足的低音炮,還帶著那麼點兒玩世不恭的調笑,真叫人受不了。
雖然知道他就是作弄自己,溫藍還是感覺面紅耳赤,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她翻過身去,可人又被他撈了回來,下一秒一個帶著凜冽氣息的吻壓了上來,他一面與她接吻,一邊挑開她的吊帶,手肆無忌憚。
溫藍被他吻得意亂,無意識地哼唧了兩聲,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笑,又覺得臉熱。
她感覺她就像是電視裡演的那些女人一樣,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一世英名,在他這兒全毀得稀巴爛。
她嘆氣,認命地閉上眼睛。
他吻完她,又將唇貼在她的額頭,埋頭到她的脖頸間,彷彿是在尋覓她的氣息:「喜歡我這麼對你嗎?」
「江景行,你能不能不要說話?」她一副頹喪的表情,似乎實在是受夠他了。
「不喜歡嗎?」他嘆氣,好像挺傷心的樣子。
溫藍看他的表情,可沒有一丁點傷心。
他這人是天生的演技派,開玩笑的時候跟認真的時候,往往分不清真假,叫人難猜得很。
他伸手撩起她的一綹髮絲,輕輕易笑,放在鼻息下嗅了嗅,表情陶醉:「真香。用的什麼洗髮水?」
溫藍實在受不了他的眼神,別過頭。
「不告訴我?」他把她的臉掰回來,要笑不笑的,像是跟她開玩笑,「洗髮水有什麼不能說的?」
洗髮水是沒什麼不能說的。
可您那表情,像是在問洗髮水嗎?
溫藍在心裡罵他「老流氓」、「不正經」,哼一聲:「浴室裡有,自己去看唄!這種事情還要問我?」
江景行只是笑笑。
她確實不像外面看上去那麼溫軟,有時候渾身帶刺。
他今天格外地有耐心,比往常還要細心,一直挑逗著她,手指不時挑起她尖俏的下巴,唇貼在她耳邊說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
溫藍感覺要被他折騰死了,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
或是升上天堂,或是墜入地獄。
他還用領帶綁她的眼睛,把她的手用皮帶捆住,讓溫藍有種下一秒他就要抽她的錯覺。
因為他每次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