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絲毫也不生氣,被推得一個踉蹌還在笑,雙手自若地撐住身後的檯面。
她轉過頭去不理他了。跟他在一起後,她所有的節操全都碎地了,一再突破下線。
這邊還彆扭著,他曲起食指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朋友,講點道理。你要是沒那想法,我還能霸王硬上弓?誠實一點,ok?」
她被他說得更加面紅耳赤,下不來臺,徒勞地瞪他。
他又轉變了口風,給了她一個臺階:「當然,主要原因在於我,是我先勾引你,所謂先撩者賤,你頂多算個從犯。」
她臉色稍微舒緩了些。
大概沒有女人願意承認自己就是個盪婦吧?可真的好快樂。
怪不得人都喜歡墮落。
「走吧,這麼晚了,早點洗漱睡覺。」他託著她的後背將她推入房間。
「好懶。」她嘆氣。
「難道還能不洗澡了?」
「我就是說說!說說不行?!」
「行行行。」他忍俊不禁,寵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他深切地望著她,此時此刻,滿眼都是她。
溫藍真受不了他這樣看著她,撇開他去拿了衣服,進洗手間洗澡。
她洗得很快,洗好後就換了睡袍窩進被窩裡。
沒一會兒,江景行也洗完了,從後面進來抱住她。
他身體滾燙,溫藍往前面躲了一下:「生理期!」
「我又沒想幹什麼。」他瞟她一眼,淡淡的,「還是,你想幹點兒什麼?」
「說不過你。」她轉過來,一副投降的沮喪模樣。
他反而笑了,捉住她的手吻了下。
溫藍覺得癢,抽回手。
下一秒他又掰過她的臉,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臉頰,探入她嘴裡,撥弄她的舌尖。
她順勢含住,用舌頭卷他的指尖,閉上眼睛,作出享受的模樣。
他怔了下,抽回了手指。
溫藍也醒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感覺要比平時興奮,不自覺就做出一些放浪形骸的事。
「你很喜歡這樣?」過了會兒,她回頭問他。
「你指那樣?」他和她的目光對上,「剛剛那樣嗎?」
溫藍抿著唇,欲言又止,但看他表情又很從容鎮定的樣子,就問了:「什麼感覺?」
江景行似乎是略微思忖了一下,淡笑:「這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刺激?」她看他,見他還在笑,就是不說就有點氣惱。
他大手一撈就把她抱到懷裡:「沒什麼特別含義,喜歡就這麼做了。」
溫藍也懶得糾結這個:「睡覺了。」
「你腳好冷。」
「嗯,生理期第一天都這樣,明天就好了。」
他將她的腳握在手心裡,慢慢捂著。
「不要啊,癢——」
……
凌旭最近過得很不好,原本他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可溫藍越是不理他,他心裡就越難受,甚至已經成為了一種執念。且一旦接受「她已經結婚」這個事實,原本覺得尚能接受的事實,忽然就難以接受起來。
而且,她真的一點也不想搭理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本來明明是自己甩了她,可現在卻像是她甩了自己一樣。
這種感覺,真是如鯁在喉,上不來也下不去。
本來以前回到住處,溫藍早就給他做了一桌子的飯,現在卻只能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飯桌上乾瞪眼。
「那個,凌哥……要不我們點外賣?」小弟a腆著臉建議。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凌旭就氣得踹了他一腳:「點你媽!大晚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