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這麼對你嗎?」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耳垂說。
體型差實在大,他把她往上撈了撈,固定住腰,絲綢一樣的米白色內衫往上推,一直捲到上面。
她按了他一下,手摸到了結實的腹肌上,手縮了一下,翻身坐上面分開,又撈著他的肩低頭吻了會兒,手去摸他的脖頸。
他倏忽抓住她細細的胳膊,因為這一下用力,額頭的青筋凸起來,不顯猙獰,倒是特別性感。
「我從來不讓女人在我上面。」他要笑不笑的望著她。
她抿著唇望著他,不知道要怎麼接。
他扶住她的腰,忽然仰頭繼續吻她,她解開弔帶的一邊,歪了歪頭,烏黑的頭髮像綢緞一樣順著白玉般的肩頭滑下來,滑過他的手指。黑暗裡,面板也像牛奶似的,滑不溜手又白得不像話,真是無一處不美。
她是殿堂裡的菩薩,是那尊供奉的白玉觀音,他額頭又有汗下來,還有背脊上的,密密地滾過時而舒展又時而緊繃的肌理。
不知何時,窗外下起了雪。
之前已經下過,這次卻比那一次來得急,敲在玻璃窗上發出密密扎扎的響聲。
室內卻是一片暖意。
她渾身都是汗,抱著他趴在他肩頭。
這地方實在是冷,後半夜,她又醒了過來,後來還是被江景行帶回他那兒。
第二天起來,她真是渾身都痠痛,忍著去沖了個澡,換了件衣服。
拎包、下樓。
「夫人。」周叢就在樓下等著,給她介紹身邊一個相貌清秀的年輕人,「這是許真,以後他就是您的生活助理。需要出行、幫忙買東西之類的,您都可以聯絡他,我已經把他的微信推給您了,回頭您看一下。」
「夫人好。」許真雖然年紀小,但是看上去很精明幹練,笑起來唇邊露出一個小梨渦,極好看。
溫藍對他的第一印象挺好的:「那麻煩你了。」
「您客氣了。」許真飛快繞到後座,躬身替她開門。
關於江景行到底有多少車,溫藍也不知道,反正她每次見他都很少有重樣的。
這輛紅色的瑪莎拉蒂似乎是新的,以前沒見他開過,車子裡的裝修也比較偏向女性化,擺著香水和娃娃。
溫藍看了一眼那個模擬的bjd人偶娃娃,穿著白色的蓬蓬裙,脖頸上戴著精緻的鑽石項鍊,和她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是,娃娃身上的首飾都是真的,所有的鑽石和寶石都是貨真價實的奢侈品。
漂亮得讓人想要摘下來戴在自己身上。
這是他給她定做的?
看著就價值不菲。
車很快開到她之前的住處。
溫藍下來,搬家公司的卡車已經在旁邊等著了。
她和謝真一道上去,拿出鑰匙開啟門。
沒想到許依依和尹蕁都在。
「你這是幹嘛啊?」許依依看著她身後的幾個搬家人員,不解道。
「我要搬家。」溫藍說。
「為什麼啊?」許依依手裡的瓜子放下來。
溫藍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想了想還是覺得說實話吧:「我要結婚了。」
許依依和尹蕁不約而同看向她。
「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啊?」溫藍感覺如芒刺背。
尹蕁嚴肅地放下茶杯,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跟誰結啊?我們認識嗎?藍藍,你別因為凌旭那狗逼就想不開啊,婚姻大事,要慎重啊。」
「就是就是。」許依依也擔憂地說,「雖然我之前一直讓你再找一個,可我就是口嗨啊。你別真聽進去了,拉個阿貓阿狗就去民政局啊!」
「那個……我老公你們也認識的。」溫藍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