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手裡的螢幕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播放的正是她主持的t臺秀,她正和到場嘉賓和記者解釋呢。
她忙撲過去捂住螢幕:「不許看。」
「為什麼不能看?都拍出來的直播,那麼多人都能看,為什麼就我不能看?」
她支支吾吾:「人家不好意思嘛。」
江景行哂笑:「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溫藍狠狠瞪著他:「我就不能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能能能。」
兩人你來我往,算是各自找回了場子,扯平。
翌日是禮拜天,兩人都睡得挺晚。不過,江景行還是要比溫藍起得早些。
大概早上8點的時候,他就起了床,然後接到一個電話:「……對,好,我知道了,這就來。」
溫藍迷迷糊糊的沒聽清,只聽到江景行走出去、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她沒在意,繼續睡。
但很快,外面傳來嘈雜的交談聲,聽得出人不少。溫藍煩躁極了,加上這兩天大姨媽,忍了又忍忍不下去了,穿上睡衣黑著臉出去:「江景行,你……」
目光一觸及客廳裡的幾人,瞬間愣住了。
一雙雙含笑的目光望過來。
溫藍下意識站直了,說話都有些磕巴了:「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
梁月笑吟吟的:「還沒起床呢?」
溫藍臉紅了,渾身不自在。
江景行適時說:「今天禮拜天。」
「知道,我又沒怪你媳婦,你這麼緊張護犢子?」梁月嗔怪笑道,目光又落到溫藍臉上。
溫藍被她看得更加窘迫,侷促地像是個早戀被抓包的小學生。
江景行忙替她解圍:「穿成這樣像什麼樣子?還不快去洗漱,換件衣服!」
溫藍應了一聲,感激地遞了個眼神給他,飛快溜了回去。
洗漱完畢、換上一套比較正式的居家衣服後,溫藍才推門出來,乖巧地叫人:「爸、媽、爺爺……姥爺怎麼不在啊?很忙嗎?」
「他姥爺最近身體不太好,在醫院呢。」江爺爺笑著說。
溫藍忙道:「嚴重嗎?」
江爺爺笑笑,看上去還挺輕鬆的:「就那樣唄,這個年紀的人,哪個沒有點大病小病的?要是真一點毛病都沒有,才真是怪事了。」
「還是要多注意。」江景行說,「改天我和藍藍一道去看看他吧。」
「也好,他老說待在醫院很無聊,說他沒病,你們是故意尋個由頭把他關進來折騰他,就是嫌他老了煩了。你說,這人能不能知道點兒好歹?」
「他不就這脾氣?」
後來又說到兩人的工作,梁月說:「景行你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你向來都不需要我們操心的。倒是藍藍,最近發展得挺好的,最近勢很猛。我看了你的秀,真的挺不錯,我那些個閨蜜還跟我要vis的貴賓卡呢。」
梁月這個層次,哪能拿不到?
這是在幫她,要幫她牽線。
溫藍立刻會意,也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媽您說什麼呢?只要您開口,別說是貴賓卡,就是半價卡免費卡我也樂得給,您這是給我做宣傳呢!」
「你這小嘴怎麼跟塗了蜜似的?跟景行學的?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婦。」
溫藍被她說得臉紅了,回頭瞪了江景行一眼。
無辜被瞪的江景行只能苦笑。
好端端的,躺著也中槍。
後來又聊了會兒,終於把人送走。門關上的那一刻,溫藍扶著自己的胸口嘆氣:「領導終於走了。」
回頭見江景行忍俊不禁地靠在牆邊,氣不到一出來,過去狠狠拍了他一下:「你爸媽和爺爺過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