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孩、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女孩去擔風險,讓自己置身於風口浪尖。
卑劣、自私,但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他不該直接一走了之,讓虞惜被人那樣潑髒水。哪怕他說一句「她沒有勾引我你」?
「你確實對不起她。她對你多好?就算你不喜歡,也不應該這樣踐踏別人的真心。」劉靜不知道要怎麼說,眉頭越皺越深,「她從來沒有想過要你回應什麼,她把這份小心悄悄藏在心底,就怕給你帶來什麼負擔,她看到你嘴角起了皮,就去買了薄荷茶,給所有老師都發一份。她看到你鞋子破了都捨不得換,就去給人家做義工,就為了那雙贈品鞋……」
一樁樁一件件,很多他知道,也有很多他不知道。
江鬱白聽在耳中,很久都沒有說話。
他心裡很冷,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冰冷感,好像很多事情在這一刻豁然開朗。他明白了自己為什麼那麼執著地要回到北京,一開始他以為是為了報復,為了證明自己,後來發現這些做完了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在這一刻,他忽然就明白自己還想要做什麼。
可偏偏又無比清楚,一切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已經打碎的玻璃瓶,你再努力地粘合回去,瓶子也無法回到當初沒有裂痕的樣子。
虞惜已經不會回頭,甚至看到他都覺得難堪和難受。尤其是她望著他那種不願回首的痛苦眼神,在他腦海里一一放映,像是針扎一樣在他心頭不斷刺著。
而且,她身邊還有一個更加優秀的男人——沈述。他甚至連彌補的機會都不再有,因為她什麼都不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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