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到了家裡,她在前面走,先是踢鞋子,又是摘圍巾,一邊走一邊扔東西。
許柏庭好脾氣地在後面幫她撿,撿完了,又給拾掇到一邊掛起來,揚手拍了拍。
她在餐廳喝牛奶,他在後面幫她拿熨斗燙衣服:“最近在忙一檔綜藝?”
沒想到他會問起她的工作,容嘉納罕,回頭看他:“日理萬機的許大大,也關心我這些小事情了?是工作不夠多,還是錢賺得燙手了啊?”
許柏庭無視她的挑釁,道:“加油。這兩年,綜藝不好做,要做市場歡迎的,更不容易。”
容嘉得意起來:“我這檔節目同期收視第一。”
“嗯,你思維挺開闊的。”
被他一誇,容嘉更加飄飄然了:“那是。”
許柏庭回頭跟她笑了一下:“不知道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啊?”她抬著臉,得意的樣子。
許柏庭:“精神病人思路廣。”
容嘉忽然清醒,跑過去搶他手裡的熨斗:“又損我!我跟你拼了——”
“別鬧啊,手裡拿著熨斗呢。”
鬧來鬧去,熨斗差點燙她身上,好在許柏庭眼疾手快,擋了一下,熱燙的那一面正好砸他手背上。
“啊!”容嘉連忙鬆手。
許柏庭右手搭在左手腕上,解開釦子,把袖子挽到了肘彎裡。手背被燙到的地方紅通通一邊,看著有些滲人。
他皺著眉甩了甩手,掃她一眼:“滿意了?”
她不吭聲了。
半晌,弱弱道:“是不是要去醫院打疫苗啊……”
“你以為是狂犬病啊?”他都氣笑了,搖搖頭,去了房間。
出乎愧疚,容嘉找來藥箱給他上藥包紮,笨手笨腳的,也算是紮好了,還給綁了一個蝴蝶結。
許柏庭舉著手在面前看了會兒,忽然問她:“瞧瞧你這包紮手藝,像不像木乃伊?”
她本來愁雲慘淡的,他這麼說,破涕而笑:“呸!”
“笑了笑了。”他的手指輕輕點在她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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