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知道嗎……媽呀!”
慕寒不大相信,印象裡,許柏庭就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很難相信他對一個異性溫聲細語關懷備至的模樣。
所以,當她買好飯走到總裁辦公室外面時,她愣住了。
門是半掩著的。
許柏庭把手機貼在耳邊,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玻璃前,聲音不大,但是能聽得清晰:“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給我打?”
“容嘉,在聽嗎?”
“是不是又去泡吧了?”
“不是不讓你出去,女孩子晚上一個人出去不安全。”
“我可能還要半個月才能回去,記得照顧自己。”
“……沒,這邊空氣不好,我有些呼吸道感染,不是感冒。”
慕寒睜大了眼睛,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心底一時寂靜無聲。
她記得很清楚,昨天他病到被魏洵送去醫院,吊了半天的水才能勉強回到崗位。
都這樣了,還說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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