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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神情挺冷淡的。
梁奕銘吃了個閉門羹,有點訕訕的,心裡也有點兒堵,對她就有點不滿了:“就算有什麼爭執,你們也不該這麼打邢璐呀。都是同班同學,怎麼就忍心啊?”
夏秋白一聽就覺得逗了:“呦呦呦,這是為咱們系花打抱不平呢?”
梁奕銘在女生中人氣很高,但並不包括夏秋白這個實實在在的“糙漢子”。梁奕銘被捧習慣了,乍然聽到這麼刺耳的話,還真是受不了。
他義正言辭:“甭管怎麼樣,打人就是不對的。”
邢璐過來,眼中透著委屈:“算了吧,班長,都是同班同學。”
梁奕銘心裡就有憐惜,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回頭對張小檀說:“小檀,不管怎麼樣,給邢璐道個歉吧。都是同班同學,我想,她不會追究的。”
張小檀原本並沒有關注他,滿心都掛著獎學金的事情,他一出口,目光才正式落到他的臉上。
梁奕銘被他看得不大自然,臉色就更不好看了:“小檀,道歉吧。”
邢璐眼中閃過一絲得色。
從前,張小檀並不反感梁奕銘,雖然經過前幾天那件事情,心裡有了疙瘩,但並不特別討厭。但是這一刻,她心裡難免泛起一絲失望。
夏秋白還要和他們理論,張小檀心灰意冷,實在沒這閒工夫跟他們撕逼,半句話沒撂,轉身就走。
夏秋白白了梁奕銘一眼:“睜眼瞎,誰對誰錯你看不清?以後別再纏著小檀,她要看上你,母豬都該上樹了!”
梁奕銘的臉霎時一陣紅一陣白,徹底沉了下來,難看地緊。心裡想,不過是個貧窮農村出來的,仗著自個兒有幾分姿色就敢這麼落他的臉?那天要不是碰上掃黃,早被他操了。
邢璐安慰他說:“別跟她們一般見識。”
梁奕銘哼了一聲,插著兜轉身就走。
這件事,於張小檀而言不過是個小小的插曲,只是獎學金事件擦邊的一點兒無關的小事兒,壓根沒放心上。
她心心念唸的,說到底啊,還是那獎學金。
朱主任這兩天又給她發了兩次簡訊,明裡暗裡的意思很明白了。張小檀真想直接拉黑了他,但是學費還欠著,她只能繼續忍著噁心,不回覆罷了。
……
這邊的會堂在市東郊,緊挨著人民法院,過了博覽中心就戒嚴了,等閒車輛不讓過去。
周居翰一大早就換了衣服,藏藍色的那身,07式的制式禮服,金色的麥穗和流蘇橫過肩頭,象徵性地掛了一些獎章。
馮冶年在他前頭下車,大老遠就候在了臺階下。周居翰見了,快走幾步過去,對於讓領導等自己這事兒,挺不好意思的。
馮冶年寒暄:“不怪你,是我來早了。”
周居翰和他一道兒上臺階,嘴裡說:“說句不大務實的老實話,我還真不知道這今天這出,到底是哪兒跟哪兒啊?”
馮冶年回頭和他低語:“一個歡慶會,咱們遠道而來,也不好不給這個面子。”
“那就是沒什麼事兒了?”
馮冶年蹙起眉,老大哎了一聲:“年輕人,說話別這麼直。”
周居翰跟他賠笑:“口不擇言,口不擇言。”
上了臺階,穿過一片廣場,會堂就在眼前了。十幾個胸前掛著黃牌子的年輕人拿著筆和本子記著什麼,幫著給來往的領導和記者遞水。
“志願者,n大材料系和物理系的學生。”旁邊同僚見狀,幫他解惑。
周居翰打眼一瞧,幾個女生倒罷了,雖然禮敬地歪歪扭扭,臉上的表情挺實誠,額頭都是細汗,看得出是很用心對待這份接待工作的。
有幾個男生卻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