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慢慢走到了她面前,俯下身來看這她:“叫啊,叫得大聲點,讓鄰里都來參觀參觀。”
張小檀縮了縮脖子。
他和平日不大一樣,面無表情的,連笑容都隱去了。
唯一沒變的還是那股壓迫人的氣勢。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張小檀被他看得低下頭,臉都漲紅了。以前他每次這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就是想那個了。
她為自己這個想法深以為恥。
張小檀趔趄了兩下才勉強從地方爬起來,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水:“您坐。”
周居翰接過了那水,手卻牢牢地握住了她握著杯子的手,任憑她掙扎、臉紅,也不鬆開。張小檀羞怒交加:“周居翰,請你自重!”
周居翰笑了,嘉許地點點頭。終於生氣了,還連名帶姓地叫他了。
“這才多久啊,就跟李成樞那臭小子搞一塊兒?”
他語氣輕佻,很不尊重人。
張小檀懟他:“你說話別這麼難聽!”
“有你做的難看嗎?張小檀,你的膽子愈發大了。”他把杯子拍在桌上,不輕不重的“啪”的一聲,“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張小檀心驚肉跳,不自覺退了兩步,後背都抵到牆上了。
她還是怕他,不管過去多少年,還是那麼那麼怕他。
自己都得笑話自己沒出息。可是,沒有辦法,兔子再過十年也是兔子,裝上爪牙也變不了老虎。
周居翰走過來,壓住了她的雙手,不顧她的掙扎從她的口袋裡掏出了她的手機,慢條斯理地撥了李成樞的電話,又遞還給她:“跟他說,你要跟他分手。”
張小檀都氣笑了:“憑什麼,你憑什麼?”
“憑什麼?”周居翰一聲輕嗤,側頭笑了一下,下一秒狠狠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柔軟的身子頂在了牆上。
唇準確地覆壓下去。
張小檀奮力掙扎,可她哪裡是她的對手啊。那雙按住她肩膀的手結實有力,從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臉頰,下移,探入了她的衣襟。
她穿的是那種大翻領毛衣,領口很寬鬆,有好幾圈疊領,被他一扯,那領子就繃到了肩上,露出光裸的大半肩膀。
燈光下,冰肌玉骨,潔白地晃人眼。
他寬闊結實的胸膛壓住她,把她禁錮在懷裡,體溫熨地她滿臉通紅。他下面硬硬地頂住了她,火熱漲實的,充滿了危險性和征服欲。
以前他也喜歡玩點兒小情趣,用紅繩子綁她的手什麼的,不過每次都拿捏著,對她很照顧,很溫柔。
雖然他骨子裡強勢,為人有時很威嚴,但是張小檀一直都覺得他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
現在,張小檀是真的被嚇到了,忍不住失聲尖叫,聲音卻被他全部堵了回去。
他低頭親吻她的鎖骨,伸手就按住瞭如束素的纖腰,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