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了兩口氣,猛地鑽到她的腋窩下,“說不說?”
張小檀很敏感,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踢打著他,讓他滾開,可死活甩不開他,臉色越漲越紅,後來只得投降:“哥哥,好哥哥,放了我吧。”
“大聲點兒。”
“哥,我錯了!放了我吧!”
周居翰這才鬆了她,伸手擰她憋得通紅的小鼻子:“不說我是大你十四歲的老頭嗎?還叫哥呢?”
“成,以後叫叔好了,老頭。”
她真這麼說了,周居翰又不放過她了,把她轉了個身反壓倒沙發裡,反剪了雙手。
“你這個死小孩,真是欠收拾,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不得上房揭瓦了?”
張小檀意識到了什麼,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周居翰,你給我放開?你敢?”
回應她的是“啪”的一聲,他的手掌拍到了她圓潤的小屁股上。張小檀伸頭埋進沙發裡,肩膀微微顫抖。
“這就哭了啊?”周居翰收了手,把她提起來翻了個個。
下一秒,她狠狠頂上去,腦袋結結實實撞了他一下。
可惜,他沒疼,她自己的腦袋上倒腫起了一個小包。張小檀不說話了,默默按著那微微鼓起的一個小硬塊,生著悶氣。
這麼無理取鬧,周居翰也是好氣又好笑。又不是他讓她撞的?可這人啊,自己偷雞不著蝕把米還得怪到受害者身上。
要是旁人,周居翰肯定懶得理,可誰讓她是張小檀呢。
他揉著她的腦袋按入懷裡,對著那傷處輕輕地吹著。張小檀的眼淚在眼角打轉,被他一吹差點兒掛下來。
她一把推開他:“誰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周居翰“呦”了一聲:“你越發厲害了啊。知不知道什麼叫夫為妻綱?你今年幾歲啊,就敢爬到我頭上來了?不教教你怎麼做人你還真敢造反啊。”
“你要怎麼教我啊?周居翰,你就這一套。”
“對付你張小檀啊,一套就夠了。”他猛地把她按倒,低頭吮吻她的嘴唇。小檀掙扎了兩下,不動了,隨他去了。
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這麼想,手就不自覺探進他的襯衫裡,往上攀爬,摸上他小腹繃緊的肌肉,很是硬實。
“你不老實啊,張小檀。”他捉了她的手,放在唇下吻了吻,眼尾的餘光掃向她,那眼神——看得小檀無地自容。
她羞惱交加,踢了他一腳,不過沒用多少力,只踢到他的膝蓋。這麼不痛不癢的一下,就如隔靴搔癢,周居翰很不客氣地嗤笑了聲:“跟我玩兒什麼情趣呢,欲拒還迎?”
“周居翰,你有夠不要臉的。”
“辱罵國家幹部,這是什麼罪名你知道嗎?張小檀,膽子越來越肥了。”
“國家幹部?就你……我看是不要臉幹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