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假金子,還有人問這花哪兒有賣,就算是假的也好啊,這做工,絕了。
方辭笑了笑說,俯下身對老爺子說:“爺爺,這是我自己種的,絕對貨真價實的真花。”
方老爺子眉開眼笑,心情大好。
周圍人豔羨的目光圍著花,不肯散去,有人嘖嘖稱奇,還有人問她還有沒有多的要出售,方辭一律推拒了。
吃完飯,方辭和方戒北一左一右攙著老爺子出去。到了門口,童珂從後面過來,笑著到了近前:“好久不見啊,方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方辭看著他無懈可擊的笑容,也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怎麼我哥沒有和你說嗎?”
童珂臉上的笑容滯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他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本來就沉默,哪能什麼事情都說一遍?”
方辭在心裡冷笑,這話就是指她是無關緊要的事兒了。
不過,也沒錯,沒準方戒北就是這麼認為的呢。
“時間不早了,走吧。”方戒北看了童珂一眼,一言不發,回頭對方辭道。
童珂也見好就收,帶著李芊芊離開了這裡。
到了外面,把老爺子送上了車,方辭繞到後面去做方戍北的車。方老大指著後座滿滿當當的人:“這都跟沙丁魚罐頭似的了,你還要擠上來?小北那車不還空著嗎?”
——廢話,就是不想坐他的車才來擠你的——方辭心裡惱怒。
傻大個故意的還是存心的?
說話的功夫,方戒北就過來按住了她的肩膀,不由分說拽到了自己的車上,直接按上副駕駛座。方辭掙扎,撕扯他的軍襯:“你給我放開!”
他按住了她的肩膀,低頭就吻住她的唇。
壓抑了許久的火熱,乍然間爆發,像是要攫取她所有的呼吸,也帶著他從入席以來積攢的怒氣。方辭當然不服,扯他的衣襟,把他軍襯的扣子都扯落了兩顆,方戒北才放開她。
方辭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冷冷道:“方戒北,你什麼時候變這麼飢渴了?”
他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狠狠抓住了她的肩膀。
他說,方辭,這都是你逼我的。
之後開車上路,車內一陣沉默,誰都沒有說話。
方戒北放了首歌,氣氛才沒有那麼沉悶了。嘈雜中,他隱約聽見方辭說:“方戒北,你這個混蛋。”
他不反駁,平靜點頭:“我是混蛋。”
方辭轉過頭來,憤恨地盯著他:“你是天底下最大的王八蛋。”
“嗯,天底下最大的王八蛋。”
他神色清冷,目不斜視,平靜的臉上彷彿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就那樣專注地開著他的車。方辭卻一直側著頭,盯著他英俊的側臉猛瞧,心裡惱怒地想,他憑什麼可以從始至終都真平靜?她偏偏要打碎他偽善的面具!
也不知道她那樣盯著他看了多久,忽然猛地翻身過來,扯住他的衣襟,去吻他的唇。
他下意識一個急剎,車正好在一個紅綠燈口停下。
方辭的吻又兇又狠,不像一個吻,倒像是在爭奪領地、攻城略池,也像是在爭一口氣,就是要他服軟。
方戒北一開始要推開她,按她的肩膀,拽她毛來毛去的手,後來在逐漸的碰撞中,心裡也燃起了一簇火,更有一股怒氣無處發洩,狠狠地回應,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
她的手探入他的衣襟,撕開他的制服,低頭、吮吻他的鎖骨。
他仰起頭,揭開她挽發的簪子,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烏黑柔軟的髮絲中,記憶復甦,感覺身體某個部位正充血腫脹。
方辭直起身,捧住他的臉,跨坐在他身上俯視他,低頭用鼻尖蹭他的鼻尖。
她在日光裡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