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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前鄰居,戲還挺多的啊。”周伯年推著單車和她並肩走在林蔭樹底下,冷不防說。他的語氣挺自然,只是在“前鄰居”三個字上加了重音。
杭瑄有點好笑,雙手背在身後:“吃醋啊?”
“吃什麼醋啊?有什麼醋好吃的?一個吃軟飯和甘願當備胎的孬種,有什麼醋能讓我吃?”
杭瑄笑,這人也真是不客氣。
不過,他說的也在理。
許應陽不就是自願給曹怡當備胎嗎?為了她媽曹琴芳當小三得來的那點兒資源。
反正,她是瞧不上的。
連帶著也瞧不上許應陽。
周伯年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轉而問她:“今天考得怎麼樣?”
杭瑄的臉就有些繃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雖然比之前幾次發揮地好,但跟他的比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一中的學神問她發揮地怎麼樣,真不是在諷刺她?
也許是她繃著臉的樣子實在可愛,周伯年伸手捏了一下:“別老繃著啊,考得不好?說出來又怎麼樣,我還會嘲笑你?”
“就那樣,有什麼好說的。”她語氣彆扭。
周伯年輕笑:“每次說起成績的事兒,你就跟我翻臉。我真沒嘲笑你,真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考滿分,人家國外還有考滿分加的呢。”
杭瑄看向他:“你的意思是你全國 小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