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卻連半個人都沒射中便歪落草叢。
“不學無術的混帳,仗著祖宗蔭庇才得了爵位,真不要臉!”經三郎恨不得朝著沈謙那張得意的臉上啐一口。
兩人年齡相仿,還曾是同窗,就因為沈老侯爺活著及時行樂,早早給兒子騰出位子,只懂吃喝玩樂的學渣沈謙地位便高出他一大截,想想就令人心生不平。
沈謙卻完全不覺得破壞了一對小夫妻的甜蜜時光有多缺德,打馬跑出去還留下一串響亮的笑聲,洋洋得意向趙世子科譜經三郎:“那人便是左相經淮的三孫,都快讀成個書呆子了,張口閉口聖人之言,讀書的時候最愛教訓人,每次聽到他開口,我就覺得他張嘴便要吐出一堆磚頭厚的書,聽得人頭暈,太可厭了。”
他頗為感慨:“我以前還懷疑他成親之後對著媳婦也是那副德性,暗暗同情他媳婦的日子不太好過,現在看來這小子成親之後也算開竅了嘛,居然會帶著媳婦出來玩。”
也是,連發小傅琛都懂得討小姑娘開心了,經三郎成親之後開了竅也不奇怪。
趙世子雙眼冒賊光:“沈兄一路追著傅大人,難不成也是想要追上去攪和他們的獨處時光?”
“世子不敢?”沈謙笑的鬼頭鬼腦:“你若不敢趁早留下來,我獨個兒去。”
“反正九公主也不情願跟本世子出來玩,我也無處可去,不如就跟著沈兄。”他大清早倒是派人約過九公主,但派出去的人沒見到九公主本人,就直接被她身邊的侍女拒絕了。
兩人不懷好意,一路追著傅琛與唐瑛的腳步往密林裡鑽,豈不知另有一人佯做打獵,也循蹤追了過來,便是大長公主府的侍衛長汪獻。
唐瑛打馬在林間跑的起了一身熱汗,蒼白的臉頰也染了一點緋色,回頭笑道:“傅大人,不如咱們也來比賽,以一個時辰為限,看誰射中的獵物多?”
傅琛:“贏了能討要彩頭嗎?”
唐瑛防備的盯著他:“大人您又算計什麼呢?”她摸摸腰間荷包:“我可窮的很,再說賭金銀之物也忒俗了,大人想來也瞧不上。”
“我若是輸了,敢應你一個要求,你若輸了敢應我一個要求嗎?”
唐瑛乾脆拒絕:“不敢。”誰知道你會不會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
傅琛笑的無奈:“你倒是乾脆。”乾脆堵死所有的可能性。
唐瑛打馬往前:“傅大人您也太小瞧我了,我可不吃激將法。”她張弓搭箭,以一枝射向樹椏間鳥雀的箭拉開了比賽的帷幕:“比賽開始了,大人也不缺彩頭,玩個樂呵而已。”
樹椏上那隻鳥應聲而墜,傅英俊揚蹄跑過去,湊近了聞聞被穿胸而過的鳥雀,“咴咴”叫兩聲,搖頭擺尾很是興奮。
傅琛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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