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沉,好像要沉進無邊的黑洞,深不見底。
——張渝“渾身發熱情緒亢奮, 滿面赤紅腳步輕飄”的症狀他也有,每次服完金丹格外明顯,且還伴隨著心慌氣短,呼吸急促,兩個鼻孔感能噴出火球的高溫等等症狀。
玄真道人總是安撫他說那是長生大道的必經之路,於是他也就信以為真。
中間不是沒有產生過懷疑,只是“長生” 是何等的誘惑,他早已為了“長生”而閉目塞聽。
張文華瑟瑟發抖。
南齊帝:“唐卿,你來說。”
唐瑛可就不客氣了:“陛下,臣不知張大人舉薦玄真道人有何用意,或者背後還有人指使,但自從張渝吃金石藥死了之後,臣便派人徹查了玄真道人,發現他師父年過四旬便駕鶴西去。他們這一門修的是丹鼎派,師門裡就沒有長壽的,聽說都好吞金丹修煉,也沒見修出一位兩位長生的仙人。”
南齊帝猶如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冰水,從頭涼到了腳,指著張文華厲喝三聲:“說,到底是誰支使的你?說出來!”
他的疑心病本就到了晚期,不發作則已,發作起來幾近癲狂,見張文華不肯承認,一味磕頭求饒,只覺得一腔怒意再壓抑不住:“唐瑛聽令,將張文華收押進詔獄嚴加審問,務必審出幕後主使!”一句話說完,翻湧的氣血再壓制不住,“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卻朝後直直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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