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合該像你一樣漂亮可愛。”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唐瑛左推右擋,最終還是被傅夫人給套到了腕子上,才心滿意足的坐車離開。
送走了傅夫人,唐瑛緊跟著傅大人回到書房,二話不說從胳膊上擼下來那對鐲子,要退還給傅大人。
“說好了幫忙,可沒有收酬勞的道理,何況是這麼貴重的東西。”
傅琛不肯收:“既然是我娘給你的,你收著便好,退給我讓她老人家知道豈不傷心?”
“大人不說,夫人如何會知道?”這對鐲子水頭足,唐瑛生怕自己一個不上心便給磕著碰著,弄碎了。
傅琛一意退縮不肯收,她一把拉過此人,硬要塞進他手裡,沒想到傅大人忽然變了臉色,好像很是生氣:“你這是瞧不起我娘?”
“我我哪有”
“分明就是!”傅大人胡攪蠻纏起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架的:“怎麼我給你的飛鸞你就肯要,我娘給你的鐲子就不肯拿?難道我娘惹你厭煩了?”
唐瑛百口莫辯:“……”
傅琛見她拿著鐲子的手僵在那裡,更是趁勝追擊:“為了讓你見到騰雲,我不惜矇騙二皇子;還假公濟私得罪大長公主,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我我……”唐瑛覺得自己啥也沒幹,但莫名又好像做錯了。
傅大人步步緊逼,將她堵在書房一角:“還是說你從一開始打的主意就是哄著我為你得罪這麼多人,自己抽身退步就跑?”
“你這是將我置於何地?”
唐瑛弱弱辯解:“……大人,我沒哄你啊。”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些事兒不都是他主動攬的嗎
但這麼想,好像……是挺沒良心的。
“你是說我自己主動攬事?”傅大人看起來似乎更委屈了:“我無事找事?是我多事?”但他的眼神明明就在譴責她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人家好心援手幫了你,你不但不懂感恩,還讓傅大人傷心了。
審時度勢如唐瑛,當即不再辯解:“大人我錯了!大人您消消氣!”
傅琛輕點了下她挺俏的鼻頭:“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心滿意足的負手而去,在無人瞧見的地方唇角彎彎,得意的幾乎笑出聲,獨留下唐瑛面對著自己手裡一對綠汪汪的鐲子發呆。
——總覺得哪裡不對。
*******
禁騎司內獄裡,春娘急召姚娘過來。
“你知不知道,引蘭是馨孃的人?”
姚娘被人從被窩裡挖出來,靠在椅子上就要昏昏睡過去:“引蘭是哪個?”
“引蘭就是鴛鴦樓的女子,前幾日傅大人封樓抓回來的。我問你,我知不知道鴛鴦樓與馨娘大有關係?”
姚娘睜開眼睛,大奇:“春娘,你我心裡都清楚,咱們從來都不是主子最倚重的那個人,馨娘才是。主子不願意讓你知道的事兒,憑什麼你覺得會願意讓我知道?”
春娘見她要生氣,忙解釋:“我就是一時慌亂才找你過來的。怎麼辦?傅琛這小子進禁騎司的日子不及你我,應該也不知其中曲折,竟然把主子的人抓了來,現在怎麼給主子交待?”
“交待什麼?”姚娘霍的站了起來,眉目之間厲色宛然,還從來沒見過她如此嚇人:“春娘你搞搞清楚,你現在掌著內獄,吃的是皇家的飯,拿的是陛下的俸祿,要效忠的也是皇帝陛下,還記著八百年前的主子呢?我且問你,若是陛下與大長公主之間立場不同,你站哪一邊?”
春娘矛盾之極:“你容我想想!”
“想什麼想?”姚娘頓時破口大罵:“這事容不得你想!禁騎司是陛下的禁騎司,可不是大長公主的禁騎司。做主子的最忌諱下面人左右搖擺,禁騎司沒有裁撤一天,你我就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