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灑灑隨便就能寫個三頁。
包青青還當自己上衛生間的功夫,焦國洋把所有的事情都向好友交待了。今天他說要帶自己來見初中時候的好兄弟們,剛來的時候還有點拘謹,以為底子都被掀了以後,頓時態度大變,說話就很放得開了,還嬌滴滴一口一個“洋哥”,叫的其餘幾個雞皮疙瘩全都冒了出來。
洋跟陽是諧間,孟陽聽著對面的女孩子“洋哥洋哥”叫個不住,幻想一下某一天桃子要是叫他一聲“陽哥”,他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有點異想天開吧?
桃子姐正氣凜然,是女生中的漢子,能客客氣氣叫一聲哥哥,那也是禮貌使然,從小到大還真沒見過她嬌滴滴的模樣,想讓她撒嬌恐怕有難度。
分別一年多,大家都換了新的學校新的同學,學校班上都發生過不少趣事,每個人講一點都是笑料不斷,時間過的飛快,眨眼間就到了分別的時候。
孟陽當天還要坐車回銅城市,吃過飯焦國洋就知趣的帶著包青青走了,臨別時候留下了自己家裡的電話號碼,以方便日後聯絡。
韓峰也跟孟陽交換了電話號碼,笑嘻嘻撤了:“我還有事情,就不去送你了,桃子姐你去送孟陽吧。”
江桃:“一個個溜的比猴子還快,焦國洋跟女朋友去約會,韓峰一個孤家寡人幹嘛去啊?”說完了才明白過來,不由笑起來:“這些人都在想什麼呢?”
小孩子家家,心思倒是不少。
孟陽笑著揉了下她的腦袋:“他們是想的太多,你呢是想的太少。”被江桃一手格開:“你就仗著身高,再弄亂我頭髮,小心我把你打趴下。”
“今天是沒功夫試試了,等下次吧。”孟陽言若有憾:“不然我都想去探望萬爺爺,我這次是悄悄來的,等下次咱們倆一起去探望萬爺爺,讓他老人家做個評審也不錯。”
江桃送了孟陽到汽車站,等他上了車,揮手作別。
孟陽拉開窗戶,探頭出來說話:“記得給我寫信啊,有時間就給我打電話,我週六的晚上在家呢。”
大巴緩緩駛離永喜,他不斷向後揮手,視線裡的江桃終於成了一個小黑點。
回去之後,姚丹還當他去了同學家,追著問了幾句:“你們礦上的同學家裡好玩嗎?他父母都是做什麼的?”
他昨天早晨起來跟父母撒了謊,說是礦上的同學邀請他去玩,他已經答應了,就當去散心。
姚丹有點反對,還是孟愛國拍板:“大小夥子你拘在家裡能有什麼出息?他想玩就去玩吧,學習壓力也有點大,讓孩子放鬆放鬆不行?”
“你倒是沒被拘在家裡,結果呢?”自上次孟愛國差點丟了命,又做了開顱手術,身體一直不太好,這一年間他的身體比天氣預報還準,氣候稍微不以他就率先生起病來,不是發燒就是咳嗽,為此姚丹沒少操心,秋冬就開始煨牛骨頭湯給他補身體。
孟愛國本來就高高大大的,結果生生被喂成了個富態的大胖子,胖大魁梧,很有威懾力,他有時候站在家裡的穿衣鏡前面還有點顧影自憐:“我現在這副樣子小偷見到都腿軟,可惜不在公安局了。”
對刑警的職業念念不忘。
不過母親妻子的魂都被他嚇掉了一半,他每次一提公安局,姚丹臉色就不對了,久而久之,他便把這個念頭深埋在心底,有時候給兒子洗腦:“……要不你上警校算了?”
兩個人在兒子的教育問題上終於呈現出了兩種極端,姚丹生怕兒子磕著碰著了,現在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生活在一起,而孟愛國則恨不得兒子子承父業。
孟陽對父母的話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有時候提起未來想要考取的學校,父母逼著他表態站隊,他就拿話搪塞:“還沒想好呢。要不你們去看看孟月的功課!”
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