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回來。
在引起順義侯對她厭煩這條路上,謝逸華少不了添磚加瓦,謝君平也覺得自己有義務為端王殿下後院的豐富生活出一份力,這才能凸顯出兩人非同一般親近的關係。
謝逸華換了常服,帶著燕雲度過來的時候,謝君平正吊兒郎當將她正廳裡一盆薔薇上面的花掐了下來,揪著水銘要替他插在頭上。
“本王瞧著君平倒是很喜歡水銘,不如讓他去侯府侍候你得了?說起來水銘也算是個妥貼人!”
這算是端王初次稱讚水銘,但水銘卻巴不得他從未聽到過這聲稱讚。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磚之上,面色蒼白不住向謝逸華磕頭:“求殿下別將奴婢送走,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只願這輩子都守在殿下身邊,為殿下端茶倒水!”
謝逸華沒想到一句調笑話倒引出他這番誓言,頓時狠狠瞪了謝君平一眼,後者嘻皮笑臉,似乎根本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還若有所思道:“哦原來水銘不喜歡薔薇花啊,那下次送你別的花好了!”
水銘幾乎要嚇的魂飛魄散,恨不得向謝君平磕頭求饒,整個人跪在那裡都快發抖,生怕謝逸華將她轉手送人。
謝逸華黑著臉吩咐:“你先下去吧!”又將廳裡一干人都喝退,只餘謝君平與燕雲度,才坐了下來:“君平,你今兒可是來給我添堵的?”
燕雲度:“……”原來端王殿下說的是這位!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完成,晚安。
☆、第四十九章
謝君平擺出忠臣臉:“殿下這話就見外了, 我這不是想著殿下才成親,又常年在外,身邊侍候的人定然不趁心,這才挑了幾個過來服侍殿下跟郡公,你怎麼能糟踐我一片心意呢?”她倒報起屈來了!
謝逸華:媽的!人家婚後是長輩塞通房,怎麼到了她這裡換成發小塞人了?
“你是閒的慌吧?”她忽然發現當著燕雲度的面不能簡單粗暴的解決謝君平, 頓時感覺不太好, 盯著謝君平的眼神也兇殘起來。
謝君平委屈道:“我偶爾關心關心殿下, 怎麼就成了閒的慌了?再說——”她不懷好意的拖長了調子:“銀腰可是天天唸叨殿下呢, 他對你一片真心,只想留在你身邊侍候,你也忍心拒絕他?”完全是一副被銀腰的痴情感動地的模樣!
“要不你娶了他?”謝逸華手有點癢——這丫頭新婚第一日就跑來攪和, 她最近難道看起來很好說話?
謝君平堅決不同意:“殿下開什麼玩笑?”銀腰就是個潑夫,她那吃的消啊?
“方才進宮, 母皇讓本王半個月之後就進六部學習, 我瞧著你挺閒, 也向母皇舉薦了你, 正好跟在我身邊打個下手!”謝逸華也不跟她囉嗦。
謝君平慘叫一聲:“不要啊——”她平生以紈絝敗家為己任,雖面容已毀,不能正經入仕, 但若是得了鳳帝允准,跟在端王身邊以幕僚的身份跑腿辦差,也無不可。
“我錯了!殿下我錯了!我這就回去,朱記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呢。再說錢莊還有事——”她目光在燕雲度面上掃過, 後半句話硬是嚥到了肚裡去,夾著尾巴逃跑了。
謝逸華朝她喊:“把你的人帶走!”
“送進王府的禮哪有退回去的道理。”遠遠傳來她的笑聲:“留著侍候殿下吧!”
這無賴!還是捶打的次數不夠多的緣故!
謝逸華撫額,難纏的不止是謝君平,還有銀腰。
她向燕雲度解釋:“君平這丫頭做事沒頭沒腦,雲兒別放在心上。至於她帶來的人……”正沉吟間,燕雲度充分表現出了正室的大度:“殿下不必為難,既是謝世女送來的人,那就交給我處理吧。”
謝逸華:“……處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