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的頭。
雖然收集證據之事乃是尉遲通判做的,但觀此信種種,竟然是他在盛怒之下,被尉遲修當做刀來使了。
蔣文生面色蒼惶,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陛下,當初……”當初許清嘉強奪了他家的莊子?
如今想來,莊子是過了蔣敬生的手,他是寧可信自己的二弟也不會信外人,但是他家夫人卻對他家二弟有幾分質疑。只不過當時夫人的質疑在他瞧來,都是對他弟弟的汙衊。
蔣敬生再混帳,那也是他的弟弟,怎麼可能做出私賣兄長莊子,卻將此事嫁禍給朝廷官員之事?
細細想來,當初與尉遲修見面,那也是蔣敬生牽的線。
蔣文生心下忽然不確定起來。
傅開明的奏摺,就是從自己上任雲南郡守,夜半發現府衙房屋帶著藥黴味兒開始,後來遲遲等不到尉遲修交權,便自行動手,結果一查之下竟然發現府庫空空如也,頓時驚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