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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景第一時間就將目光放在這個青年人的身上,此人體內靈氣濃郁,在體內遊走的速度也比常人要快上不少,其中重點集中於頭部雙眼的位置,雲景拿他與身邊的人比較,也就略略比晉江水遜色一點點而已。
很顯然,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名修煉者。
要知道,晉江水雖然靈力不錯,但他畢竟是一名老者,而這個年輕人比晉江水小那麼多歲,沒有意外的話,估計幾年內就能將晉江水反超。
雲景根據晉江水在寶豐市的身價估計,以此人的實力,在這個世界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正巧這時,一旁的老趙皺起眉頭,湊到老張耳邊道:“怎麼沒有周大師,不是說對方會請周大師來嗎,現在怎麼背後跟著個毛頭小子?難道要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東西和我們小景比?”
雲景汗顏,不論按照身體年齡還是心理年齡推算,雲景都比對面那個青年要小,老趙說對方是毛頭小子,明顯是在故意貶低對方。
老張也搖了搖頭:“我可以確認他們之前打算請的是周大師,周大師的錢已經收了,多少錢我都查得一清二楚,沒理由他們把錢給付了,卻不要周大師來,反而換個人啊。”
“只有一個可能。”雲景道,“這個人的實力比周大師要強,所以寧願捨棄那點兒錢,他們也要讓這個年輕人頂替你們所說的周大師。”
“不會吧,周大師絕非浪得虛名,這個毛頭小子看起來不大,真有那麼厲害?”老趙顯然不太願意相信的樣子。
雲景失笑:“老趙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以貌取人了?”
老趙撇了撇嘴,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不屑,但眼中的神情卻認真起來。
老張則上前和對方立刻開始攀談起來,雖然是約好了賭石,私底下早已經撕破臉,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雲景不知道這個和老張對賭的人是什麼來頭,看他和老張交談是針鋒對決,絲毫不弱下風,偶爾嗆起人來的功力深厚,雲景估算很可能是老張的競爭對手,他與老張的口音都帶著點兒外地的音調,很可能都是打算入駐寶豐市的人。
二人表面功夫做足,寒暄了將近八分鐘,這才向對方引薦自己身邊的賭石師,對方將那個青年人帶到身前,笑呵呵地道:“這位是姜皓,姜老弟,年輕人,玩心大,讓我帶著他來試一試,我想了想就答應了,不過是一場賭石,沒必要太較真,姜老弟想要玩玩,就讓他來,如果他有什麼做的不好的,還希望張哥你多擔待擔待,畢竟年輕人不懂事嘛。”
老張聞言,樂呵呵地將雲景帶到面前來:“我說老弟啊,你和我可真是太默契啦!我們兩簡直心有靈犀啊!來來來,小景過來,見過叔叔。”
說著,老張對他道:“我親戚家的孩子,小景,本地高中生,和你那姜老弟一樣,也想來玩一玩,我就尋思著讓孩子見一見世面也好,就把他帶來了,正好老弟你請來了這個年輕人,讓這兩個年輕人來玩一玩吧,我們兩老傢伙,在旁邊看看就成了,可別亂插手。”
對方明顯不認識老趙和雲景,一開始還以為老張帶來的賭石大師是老趙呢,所以才故意提到姜皓的年齡,想要擠兌擠兌老張,結果沒有想到老張更絕,直接帶來了個高中生!
他立刻皮笑肉不笑地道:“小朋友,你成年了沒呀,未成年的小朋友來這裡可不好哦。”
老張和老趙一聽,立刻緊張地看著雲景,他們倒不是怕對方給雲景難堪,而是怕雲景發飆。
雲景將剛才二人的暗鬥看在眼裡,此刻自然而然地順著老張之前給自己定位的“年輕人”來行事,反正對方都說了年輕人不懂事不要較真,那麼他比姜皓年齡更小,自然也可以這麼做了。
於是雲景道:“爺爺,一把年紀了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