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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有一下沒一下摩擦著,實在是太狡猾,太撩撥人了。
墨菲斯見狀,立刻得意地又朝雲景走去。
雲景見他要過來了,無奈轉過身,看向墨菲斯。
在墨菲斯玩味的注視下,雲景與他對視著。
不就是變人形了,爪子變大了,得瑟的想要和他牽手嗎。雲景在心中這樣想著,然後猛地伸出手,一把將墨菲斯的手抓住。
太陽逐漸從東方升起,柔和的陽關灑下來,投在墨菲斯的手上,幾乎把他的手給照透明瞭。
雲景捉著他寬大修長的手,然後慢慢地也伸出另一隻手,手指插進他的指縫,手指與手指摩挲著,期間眼神二人纏繞,猶如糾纏的藤蔓一樣彼此相纏,然後雲景輕輕地扣住墨菲斯的手。
“唉?怎麼有生人?兩娃子,你們哪來的呀?”突然,一道聲音從不遠處響起,那人雖然距離雲景和墨菲斯還有一段距離,但聲音卻大得出奇,她看著墨菲斯和雲景,高聲喊道,聲音立刻在山間迴響。
雲景嚇了一跳,手一抖,幾乎本能地想從墨菲斯的手中抽出來。
墨菲斯當即收緊五指,緊緊抓著雲景的手,拉著雲景一起轉頭看向那位說話的人。
那是一名年約五十左右的中年婦女,身材瘦小,面板曬得黝黑,穿著個黑色的麻布棉襖,頭髮簡單地盤著,手上還提著個盆子,盆裡都是一些浸泡著的衣物,顯然大清早的正準備起來洗衣服,結果卻瞧見了兩個陌生人站在村子口。
雲景看到那名中年婦女臉上疑惑的神情,不知怎麼的,臉就莫名熱了起來,才剛想開口解釋,他們身後的李建剛就匆匆跑了上來:“媽,媽!這兩是我的客人!你小聲點,別嚇到人了。”
李母看著李建剛慌亂跑到自己面前的模樣,頓時伸出手拍了他的腦門一下:“多大人了,一把年紀還這麼不穩重,帶客人山上,也不提前說一聲,就這麼來了,你媽我啥都沒準備,有你這樣坑媽的兒子麼!”
李建剛捂著腦袋委屈地看著母親:“這個我之前也不知道啊,再說了,咱們家不就那德行麼,怎麼收拾都一個樣兒……”
“你還說,昨晚一晚上去哪了?你媳婦找了你一晚上知道嗎?你個沒良心的,大半夜的不回家,害你媳婦擔心死,小心我揍扁你!”李母瞪著兒子怒吼道。
李建剛捂完腦袋,趕緊又捂住耳朵,最後小聲討好道:“媽,這兩個真的是我的客人,很重要的客人,非常非常重要的……”
“知道了知道了!”李母不耐煩地掀了掀手,見雲景和墨菲斯還站在不遠處,她趕緊把手中的盆子放下,手在身上的衣服擦了好幾下,道,“你去把這盆子衣服拿去洗了。”
“啊?”李建剛一愣。
“啊什麼,昨晚沒回家你還有理啦,去洗衣服,客人我來招呼。”李母說著,確認手是乾淨的,渾身上下也沒啥問題,就要嘲雲景和墨菲斯走去。
李建剛看著自家母親這樣,嚇得快哭了:“媽,你是不是誤會了……他們不是來我們李家村體驗農村生活的人,他們是……”
李母回頭看李建剛:“他們是什麼?”
李建剛被母親這麼一看,頓時又回答不上來了。
他帶著先人遺體下山這件事,只有村長知道,村裡大部分人都是被瞞著的。
而李建剛打算幫助五位老祖一起截殺雲景這件事,他連村長都沒說,更別提家中的親人了。
殺人這種事情,李家作為趕屍一族,是十分忌諱的。
他們常年和屍體打交道,最是理解人客死他鄉無法落葉歸根的痛楚,更別說雲景還是個孩子,這事要讓李家村的人知道了,李建剛可別想在李家村繼續立足於下去,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