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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個人生活,那是十項全能,下到修馬桶上到修電路全都能幹,抬一桶水回來更是沒有任何問題。
“小美女怎麼不找個男朋友幫你啊。”老闆娘掃碼收銀,見到白悅悅套著一件寬大的外套,露出來的胳膊腿都纖細。丸子頭下的臉生的白淨小巧,眉目靈動是叫人看一眼就心動的漂亮。
“長得這麼好看,找個男朋友不難。讓他們男的幫你。”
白悅悅笑笑,“我嫌棄男的礙我事。”
她說完,抓住水桶的直接往肩膀上一扛,一手叉腰,扛著水桶就走了。
自己一個人習慣了,簡直刀槍不入。她扛著水桶到了電梯,才放下來。電梯裡三小孩,倆男孩子嘻嘻哈哈的鬧騰,小女孩倒是安安靜靜,站在角落裡盯著白悅悅看,白悅悅看過去,就見到小女孩羞澀的對她笑。
白悅悅衝她一笑,低頭劃拉了幾下手機。這個時候電梯開門,她提起水桶出門。一個男孩見狀,趁著她看不清路,腳伸了出去,結結實實絆在她腳上。
她整個人瞬間失去重心,一頭往地面砸去。
手機從兜裡甩出來,上面正好是遊戲的開始介面。她最後看到就是這個介面,下刻整個人被黑暗吞噬。
白悅悅在無盡的黑暗裡飄蕩,整個人像是泡在深不見底的水底,四面八方伸出無數雙手,抓住她不停的往下拽。突然那拖她下墜的力道消失,她向上浮去,猛地吸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眼。
她看到一塊比較簡陋的帳頂,但緊接而來的是喉嚨劇烈的疼痛,她捂住喉嚨咳的死去活來。喉嚨裡像是有刀割,又像是有火燒,乾渴的厲害。
白悅悅咳嗽了好一陣子,掙扎起來,她顧不上四周那古色古香到令人心慌的擺設,掙扎著起來去拿臥榻前放的水壺。
水壺裡的水是冷的,喝下去和刀割一樣沒有區別。
一口水喝完,她渾身上下脫力滾到了床底下。她這一下帶起的動靜不小,終於有人過來察看。
“哎呀三娘子這又是怎麼了?”進來的女聲裡很不耐煩,裡頭的煩躁哪怕是白悅悅都聽出來了。
“也真是的,平常就傻坐著,從前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掉水裡之後,就到處亂動。”
“別說,以前三娘子呆呆傻傻的,要是掉到水裡又沒人在那死定了。偏偏那天發現的時候,人是在岸上的,要不是渾身溼透了,還真不知道掉到水裡過呢。”
“三娘子平日裡飽飢都不知道,別說鳧水了,就連叫人都不會的。照著道理,怎麼也到不了岸上。”
“你說,是不是三娘子好了?”
婢女和同伴將地上的人扶起來,一邊說著。
另外一個婢女聽了就罵,“我看你是在這兒呆傻了,三娘子那是天生的痴傻,要不然就光憑著這樣貌,怎麼可能被打發到別莊來?”
說著手裡毫不客氣的就把白悅悅從地上一把提起來,整個的敦的一下,屁股給砸在了臥榻上。
臥榻上的褥子鋪的夠厚實,但是侍女們的手勁挺重。畢竟這個三娘子生下來就痴傻,話都不會說,痛了餓了全都不會說出來,一日到晚傻呆呆的坐著。婢女們對著這麼一個痴傻的人,服侍起來都是漫不經心的。
白悅悅被婢女們隨意清理了兩下,放到臥榻上,蓋上被子。也不多看看她的情形,就自顧自的坐到一邊去說話了。
“三娘子這樣的,怕是好不了。”方才把白悅悅從地上提起來的婢女磕牙道。
“孃胎裡帶出來的毛病,哪裡是說好就好了?郎主也不是沒有關心過,聽我阿爺說,三娘子四五歲的時候,郎主還親自領著三娘子去景明寺請高僧看看。”
這裡的奴婢全是家生子,世代在主人家為奴為婢,對於主人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