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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公司高層是快磚,哪兒需要往哪兒搬。
但作為娛樂公司來說,dw娛樂規模是不大,公司高層的眼界確實不如業內的幾家大公司,就算有野心,也只是想多賺點提成罷了,“翼”事業上升的這幾年,也有資本找上dw娛樂,想和他們籤對賭協議,公司的兩位老總卻只想安安穩穩賺點小錢,他們想賺錢,但更害怕賠錢,對賭協議的風險大到超出了他們的承受範圍,所以不管對方把前景說得多麼美好,兩位老總一點也不動心。
他們寧可天天聽葉鶯的吐槽。
——雖然偶爾會產生一種葉鶯是老總,他們才是下屬的錯覺。
除此之外,dw娛樂的合同並不嚴苛,或許是有“翼”的合同作為範本,對其他新人,dw娛樂並沒有設定誇張的違約金,這和有“翼”這棵搖錢樹在有關,dw娛樂不至於透過收違約金來增加收入,業內確實有這樣的經紀公司,他們手底下的藝人收入是很有限的,他們只能透過盤剝藝人和收取違約金賺錢。
嚴苛的公司會讓藝人更想跑路,跑路就要交違約金,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確實是一個營收的完美迴圈。
當然,相比其他公司,dw娛樂能提供的資源也很少。
“翼”算是公司一哥,每年獲得的收入在娛樂圈裡位居前列,但問題在於,不管是開演唱會還是出唱片,“翼”都不依賴外界,至少依賴性比其他明星弱一些,他們不需要參加綜藝增加曝光,也不需要爭取更多的影視資源,因而dw娛樂和其他公司很難產生資源的置換。
僅靠dw娛樂自身的力量去獲得資源是很難的。
這也是“翼”幾人的錯,他們完全沒有以自己的知名度去帶動整個公司發展的自覺,一是因為懶, 嗑
“季老師, 帽子,還有圍巾……”方嶼在身後叫住急於出門的季晏,“你不會打算一點偽裝也不做吧?”
聯想到“藍色”幾人在觀眾席被鏡頭突襲的場景, 方嶼他們決定做一點簡單的偽裝, 墨鏡這種反而更容易受矚目的裝飾品就不需要了,簡單一點, 方嶼耳朵上戴了三顆耳釘。
季晏吐槽他:“你覺得自己這樣很低調?”
他和方嶼對低調的定義完全不同。
昨晚的演唱會結束後,幾人忙碌到深夜,今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可還是感覺有些困,演唱會對體力的消耗還是挺大的, 醒了之後, 季晏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一邊擠牙膏一邊眯眼打瞌睡,一不留神,牙膏直接擠到了水池裡。
出門的時候他也有點丟三落四。
“不好,季老師有痴呆的嫌疑了。”方嶼表情無語,“這裡的痴呆沒有別的意思, 指的是又痴又呆。”
演唱會的第二天, “翼”幾人通常會睡懶覺或者發呆,一整天什麼也不做,只靜靜躺著思考人生。
不過“藍色”的演唱會還是很值得一去的——他們喜歡的歌手裡, 也只有“藍色”一直在開巡演了,其他歌手偶爾會放出開演唱會的訊息,但通常會被證明是謠傳。
城到h城的距離不算遠,開車大概需要三小時左右,季晏和方嶼兩人坐在後排聽著歌, 前排謝鳴軒和陸葦則打著盹。
等兩人瞌睡打夠了,前排就會有零食遞過來,基本是水果糖或者巧克力,還有肉串和豆乾。
大家都沒有出聲,車內的氛圍很安靜。
季晏眯了一會兒,然後把身體坐直,開啟平板,去看一段舞蹈鏡頭,他最近時不時會琢磨這個,但也只是看,沒有上手。
他一個重複鏡頭看了好幾遍,等到第五遍的時候,方嶼終於忍不住出聲:“這個動作是這裡發力。”
“這裡?”季晏指著他的腰側。
“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