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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我敬你。”沉偌孜剛打完招呼身邊就有人舉著酒杯過來跟她碰杯,還沒等她說什麼就一飲而盡。
“你幹我隨意。”沉偌孜握著酒杯的手微微示意,輕抿了一口。酒是好酒,清香醇厚。
有了第一個的開頭,大家夥兒紛紛起來過來敬她。
沉偌孜酒量不差,但是這酒後勁十足,一圈下來,竟也有些頭暈。
她紅著臉擺手說自己要先去趟洗手間,起身的時候把包帶到地上,恍惚著重新撿起來,一搖一晃地朝洗手間走。
吐了些酸水,她面露苦色。剛一坐下來還沒來得及吃菜就被人敬著喝了一圈,今天忙著理貨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胃裡現在空空的,除了酸水,她什麼都吐不出來。
無力地按下衝水鍵,她擦了擦嘴就要出門。才碰到門把,外頭就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你看沉偌孜那樣,還當自己是女神呢。”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條件,坐過牢的女人還能有什麼出路。你看沒看她那眼神,一看到男人都站不住腳了。”
“做了四年牢,你諒解一下。”
“哈哈哈哈也是啊,就沒見過男人。”
直到聲音散開,外面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深吸口氣才出門。
水龍頭流下來的熱水順著她的指縫流淌,她怔怔看著不停流逝的水,雙手一點點握緊,抓不住絲毫。沉偌孜咬了咬下唇,關上水龍頭就要去吹乾手上的水珠。
剛一抬頭就看到鏡子裡睿淵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他的目光炙熱灼人,她不敢直視,眼神飄忽不定去抓一旁的衛生紙,隨便擦了兩下丟進垃圾桶就要回餐廳。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腳步快了些,生怕兩個人會有什麼交流。
隱隱約約的香氣。
睿淵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是熟悉的梔子香。
等他再回到飯桌上的時候,很多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抬眸看到對面的位置是空的,他心頭一跳正想起身,身旁就有人遞了杯酒過來。
他眉頭一挑,順著蔥白的胳膊看過去,只見沉偌孜手裡端著兩杯紅酒,把其中一杯伸到他面前,“睿淵,好久不見。我敬你。”
身邊立馬就有零碎的聲音。
“笑死了,她一點眼力見沒有嗎?看不出來人睿淵不喝酒啊。”
“這下有好戲看了。”
舉著酒杯的手有些發酸,沉偌孜尷尬地抿了抿唇,仰頭幹完自己那杯,正想把另一杯酒也喝掉,胳膊就被人攥住,因為慣性酒杯裡的酒灑出來一些,星星點點落在他西裝外套上。
睿淵抽走她手裡的酒杯,眾目睽睽下一飲而盡,目光卻始終不肯從她身上離開。
被他熾熱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抽回攥在他手心的胳膊,她回了位置。
手覆上剛剛他觸碰到的肌膚,沉偌孜只記得他的手心溫度很高,有薄繭的掌心,他觸碰到的時候輕輕摩挲著,這樣一想,身體深處莫名騰起一團火。陌生的感覺襲來讓她有些看不清,下一秒腦袋昏沉趴在桌上。
迷迷糊糊睜了眼,自己被人架著帶上車,緊接著頭一歪就倒進懷裡,還沒來得及看清那人的面孔,強大的睏意讓她再次昏睡過去。
套房內設精緻奢靡,暗紅色系的窗簾地毯以及床品都散發著低調的奢華。
沉睡的女人歪在枕頭上,髮絲墨一樣潑開,臉色透著潮紅,透著致命的美感。躺在那兒,沉偌孜覺得身體火燒一樣得難受,她蹬了蹬被子,嗓子乾啞。迷朦裡只覺得自己身旁有涼氣,她難耐地伸手去觸碰,那具身體滑膩又冰冷,她舒服地伸手摟過他的脖子,貼上去。
睿淵眉頭微擰,努力睜開眼,待看清掛在自己身上的人,他震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