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鄒琴的話,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跟某件事有關聯,那是種前所未有的直覺,他摸牌打出去後,略顯緊張的問:媽,你還記得星南住進醫院和出院的具體時間嗎?
這誰還記得啊。鄒琴搖頭。
席煜又問路軍海,他也記不得了。
路明雅倒是有點印象,她模模糊糊的說了兩個日期,差不多就是那時候了,左右差不過兩天。後來星南出院就去找你了。不過那時候星南出院後脾氣有點暴躁,後面也經常發脾氣,我還直覺得就是跟這件事有關,不過好在現在星南的性子又回來了。
時間果然是良藥,如今路星南性子越來越溫和,路明雅也敢直接說他以前脾氣躁了。
因為就算說了路星南也不會生氣。
自從知道路星南傷過腦袋,席煜整個下午都心不在焉,贏的錢全輸回去了,還倒輸了幾千。
路星南嘲笑他沒用,席煜勉強勾唇,卻已然心事重重。
切都跟他的猜想對上了,星南受過頭部的傷,出院後,人就彷彿變了個人。
當晚,兩人在路家留的宿,席煜壓著路星南親了半天,抱著氣喘吁吁的他道:星南,當初砸到頭,還痛嗎?
路星南大喘著氣,沒好氣道:都過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疼。
席煜摸著他的頭頂,砸的哪?
路星南迴憶了下,發現沒印象,忘了,那段時間的事我都有點記不得了,可能跟腦震盪有關。
你不記得了?席煜深思的望著路星南。
路星南懶洋洋的點點頭,嗯,記不得了。
席煜覺得更加奇怪了,切的奇怪之處好像都是在這個時間點前後發生的。
星南醒來之後就性情大變。
般來說,個人在只有經歷過悲痛的大事件後才會改變性子,但路星南沒有經歷過,他只不過是受了下頭部傷害而已。
怎麼可能把原本個善良溫和的人改變成後面極端偏激的人?
這可能嗎?
但這件事又的確發生了,這是為什麼?
難不成還能是被人奪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