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揭破,流言不攻自破!”
李闕宛立刻眯眼笑了,她喜道:
“叔公突破成功了!真是好極了!”
李闕宜頓了頓,答道:
“連帶著捉出身後數十人,有外姓也有旁系,甚至還有嫡系,如今都押到青杜水府之中去了。”
李闕宛喜色很快淡了,她柔聲道:
“我以旁系之身入洲登青杜,與大公子並列,此事本該有非議嫉妒,不宜太嚴苛,到時候弄得族中雞飛狗跳,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李闕宜的神色愣了愣,她也是伯脈嫡系,又與李闕宛這個姐姐關係很好,心中早有不平,小巧的眉毛皺了皺,只道:
“姐姐太看得起他們了,不過是些小人物。”
李闕宛只搖頭,她從亭間起來,正要去青杜拜見李承淮,不曾想黑衣男子駕風而來,落在近前,正是陳鴦。
“見過小姐。”
陳鴦拱手行禮,也不等李闕宛多說,沉聲道:
“家主召見,還請速速隨我入洲。”
李闕宛不敢怠慢,一同駕風過去,到了洲中殿上,便見著兩位少年站在殿外候著,一人衣著幹練,相貌平平,倒是身旁一人,生得勇武果敢,眉毛濃密,一身甲衣,兩人皆金眸。
“見過族姐!”
兩人皆開口了,李闕宛連忙點頭來應,眼前兩人分別是二公子李絳壟和三公子李絳夏,都比她小些,不過十八九歲,皆修明陽之法。
四公子李絳梁年紀還小,這眼前兩位公子可都是厲害角色,李絳壟在族中素有弘潤通長的賢名,李絳夏則早有了權位,前些日子還在東岸料理諸家,因為紫府法會才趕回來。
眼見了李闕宛,李絳夏哈哈大笑:
“許多年不見族姐了!可惜蕭家歸還東岸以東,我這頭多半還要拜別父親,再去接手,不能和族姐多聊!”
李絳夏明顯比兄長李絳壟開朗些,神態更出眾,行事也更狠辣,遂更得李周巍喜歡,很早就脫穎而出,被委以重任。
李絳壟則內斂些,關心了李闕宛幾個哥哥的情況,李闕宛皆應了,很快受了請見,三人皆往殿中去。
殿中燈火通明,李周巍此刻依舊持著硃筆勾點些什麼,紫府法會結束,留下一地狼藉,哪家回禮、賀喜、禮重不重,哪家沒來、哪家半席離去,顯然不是輕易能收拾好的事情。
見了三人上來,李周巍這才鬆了筆,先看了李闕宛,聲音低沉:
“宛兒,族中的事情已經了結,聽承淮叔與我說了,今後這些個日子,將你幾個哥哥送到青杜山中去,在老大人符峰上幹些活,也好叫老人解解悶。”
老大人自然是李玄宣,經過這一番折騰,她幾個哥哥就算出了青杜,生意也黃了,這般安排已經是極為合適,李闕宛只恭聲道:
“多謝家主!”
李周巍點頭:
“家中風言向來不少,十六府權鬥而已,沒有這個說也有那個說,你在朱芽亭好好修行即可。”
李闕宛連忙應下,李周巍看向自己兩個兒子,遞下去一面玉牌,吩咐道:
“絳夏,蕭家割了東岸七十九家,你持令去青杜取了仙籍,點上幾個峰鈐、府中掌事、客卿,去上一趟,收拾出個乾淨。”
“是!”
李絳夏聽得眼睛發亮,躍躍欲試,二哥李絳壟則默默低頭,顯得有些沉默。
李周巍重新執起筆,並未抬頭,問道:
“可有想法?”
李絳夏想也不想,恭聲道:
“孩兒早想過,除去供奉,先派駐諸衛入東岸,禁食血氣、米肉、兼併,再開設坊市流通,再以密林設一宮,攝理東岸一百一十八家。”
“每五年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