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頭,沒有幾個宗門願意修越多一位金丹,明裡暗裡都在搞破壞,維持這麼久算得上厲害了。
‘無論怎樣…這些事情太大,自己管不上,只救助黎民罷了。’
李承遼收起信件,將思緒轉移回來,身旁的陳睦峰提醒道:
“大人今日應要去…世子處的。”
陳睦峰犯了錯,曾經被一口氣打到了普通庭衛,李承遼明白當初是被許霄影響,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也有意無意讓他爬上來,重新在玉庭衛做到了二把手,僅次於陳冬河。
“倒是忙得忘了!”
李承遼被他這麼一提醒,頓時恍然,準備起身,下頭已經有人上報,說是世子已至。
原來是等來等去,不見李承遼過來,天色漸晚,李周巍便自己尋機過來,他依舊身披白金色的衣袍,從臺階上進來。
他已經五歲,長得很快,長髮束著,小小的眉毛皺在一起,看起來很嚴肅,拱了拱手,輕聲道:
“父親。”
李承遼哈哈一笑,開口道:
“一直要為你挑選兵器,不曾想忙得忘了,來來來!”
他牽起李周巍的手,揮退眾人,快步到了後殿,幾樣玉盒已經擺好了,李承遼讓他站好了,將第一枚玉盒開啟,輕聲道:
“第一是劍,諸兵之中最貴,能輕能重、能長能短,是天下最常之器,縱使不修煉劍道之人,常常也會佩戴在身,用以儀禮、相誓、自刎……”
“我家最善此兵,傳聞族中有一樣劍典,是五品級別,在各宗都是排得上號的…族中的靈劍更是多,【青尺】與【寒廩】都是築基級別。”
李承遼言罷,亮出自己腰上的佩劍,便見劍身光滑皎潔,劍上鱗片般的紋路細細密密,淌著寒光,湛藍一片,他解釋道:
“這是家主配劍,喚作【蛟盤楹】,長三尺七寸,亦是持家的象徵,他日你接過李家,同樣會佩戴此劍。”
李周巍微微眨眼,仔細盯著這把青鋒,輕聲道:
“是。”
李承遼只好收起,將旁邊的兩枚都開啟,是一柄長弓和一把長槍,他介紹起這些就簡略了許多,大概說清優劣,輕聲道:
“家中的靈槍【杜若】在清虹老祖手裡,唯一的靈弓還在南疆,恐怕一時半會沒有築基法器可用。”
李承遼這話說得重,足見他對自己這個長子的重視,還未修行已經開始準備築基法器了,李周巍也不奇怪,只道:
“可還有他物?”
李承遼這才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樣兵器來。
這是一把深金色的長戟,長枝彎曲,如同月牙,足足高出李承遼兩頭,造型誇張,看起來沉重無比,讓李承遼這個練氣修士提著都有些費勁。
李承遼還未開口,李周巍的眼神已經亮了,李承遼笑了笑,將這築基法器支撐在地上,開口道:
“這是古築基法器,應該也是我家先輩曾用過的,正符合明陽,你看如何?”
他不敢鬆手,把這兵器輕輕地放在地上,平放在地,這才讓李周巍仔細檢視,這孩子撫摸著上頭的金色紋路,喜道:
“父親,這兵器才對!”
李承遼欣慰點頭,解釋道:
“這是老祖從洞天之中得來,家中沒有一人能使得起它,曦明叔雖然是明陽築基,卻不得認可,用起來總差著些什麼。”
“他老人家不喜鬥法,拿在手上笨拙,一直存在庫裡給你留著。”
李周巍愛不釋手,眼巴巴地看著,李承遼等了片刻,收起這法器,笑道:
“你如今還早著,先用著木戟開始練習,我會派教習過去。”
李家如今家大業大,用戟的人還真不少,殿中的陳睦峰就是使的長戟,玉庭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