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越月疑惑地看著東方雲:“這些經歷,原來咱們住宿生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
東方雲笑了笑,解釋道:“原來——不知道,反正看你們都還太小了,跟你們沒有共同語言啊。哈哈——”
蒙越月皺著眉頭說:“哎呀,你原來的性格好像並不是這樣啊?現在,你怎麼變得這樣了?”
洪在一旁插話道:“那時候,還是小孩子嗎。現在不是了,現在已經長成大人了。俗話說,女大十八變嘛。”
蒙越月有些困惑地問:“女大十八變,不是說是女人的相貌嗎?”
東方雲微笑著回答:“當然了,除了相貌,還有性格和稟性也會隨著成長而發生變化。”
馬車緩緩停下,秦越人迅速上前,小心翼翼地將東方雲的箱子從車上搬了下來。他的動作輕柔而細心,彷彿那箱子裡裝的不是物品,而是一份沉甸甸的情感。
蒙越月則跟在東方雲的身後,她的步伐輕盈而優雅,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總是不緊不慢地跟隨著東方雲的節奏。
莆田輝見狀,忍不住把蒙越月叫到一旁,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哎呀,蒙越月,這可是秦越人的相好啊,你怎麼能把這樣的人帶進我們的圈子呢?是不是秦越人推薦的她來的?”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掌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蒙越月平靜地回答:“是我爸爸決定的。”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自信,彷彿已經預料到了莆田輝的反應。
莆田輝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哎呀,你真是太糊塗了。你不是正在和那個秦越人談戀愛嗎?怎麼還把他的相好帶進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似乎無法理解蒙越月的決定。
蒙越月皺起了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這事你不要管了。”她的聲音冷冽而堅決,彷彿已經對莆田輝的問題失去了耐心。
莆田輝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也好,你會看到秦越人在你面前丟人現眼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和幸災樂禍的味道。
蒙越月的臉色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你已經幾次讓秦越人丟人現眼了,我希望你馬上罷手。我告訴你,秦越人是我的未婚夫,你記住了嗎?”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脅和警告。
莆田輝不再說話了,他轉身走向了東方雲,臉上露出了一絲虛偽的笑容:“我是這個廠的主管,我叫莆田輝。”他伸出手來,試圖與東方雲握手。
東方雲卻大大咧咧地回應著莆田輝的寒暄:“啊,幸會幸會。”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隨意和不羈的氣質,彷彿並不把莆田輝的身份放在心上。
莆田輝皺起了眉頭,他問:“你來這裡幹什麼來了?你是幹什麼的?也是來推銷我們的中草藥的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和警惕。
蒙越月急忙解釋:“這是我的同行,是我們邀請來的大藝術家。”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尊重和敬意,彷彿在為東方雲的身份正名。
莆田輝看著東方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藝術家?還大?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千萬別是來要贊助的,像叫花子一樣,給我們點贊助吧,我是藝術家,我需要出畫冊。”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譏諷和嘲笑的味道。
東方雲被激怒了,她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給了莆田輝幾個響亮的耳光。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場的秦越人和蒙越月都驚呆了,他們從未見過東方雲如此憤怒和果斷。
莆田輝捂著被打得通紅的臉頰,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感到一陣屈辱和憤怒,想要還手打東方雲。然而,蒙越月卻及時制止了他:“住手!這是我的同行和朋友,你要是敢打她,我就跟你急!”
莆田輝疑惑地看著蒙越月,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