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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到音樂課上課時間前,金珍妮很緊張從後排往前走的何柾國經過她旁邊的空間,她事先拿出節拍器不就表示她知道何柾國要上課,不拿出來他看著她一直不說話。
讓她屏息著無法呼吸,到底要我怎麼樣,不會用嘴巴說,一定要用眼神說話,偏偏就是無法直視他的眼神,誰來救救我。
看什麼看明明就有帶出來,一定要他開口才能出借。「有帶借我。」這樣一直說很煩。
金珍妮手放在抽屜緊握著節拍器,這一次她要打破僵局。「我要上課練習用」說得不夠理直氣壯,她在心虛什麼。
「老師說你的進度轉給另一個老師了。」何柾國坐在金珍妮的前排位置倒過來說話,「音樂教室要幫她送行,在演奏發表會後,聖誕節的那個週末。」
終於看到她的臉,身高差的關係看到是一片瀏海及起伏的胸口。用手撥開她的瀏海。「原來你長這樣子」
這一個舉動加上嘴角的頑皮微笑,女同學們看得兩人一定有什麼曖昧情愫,哎呦的在旁邊看。
金珍妮急忙用雙手撥好瀏海好掩飾臉紅的臉頰,說出來的話結結巴巴。「老師音樂教室,有通知。」話說出來了。
「我也很想知道一件事,你為什麼是第三類組,不是文組。」
「男生果然是白痴。」女同學們聽得翻白眼直接動手拉,臉紅不知所措的金珍妮去女廁。「我們要去上廁所。」
金珍妮太感謝女同學們將她拯救出來,她的臉照鏡子紅成一片,「他有女朋友了,我會不會被殺。」
「遲鈍,沒藥醫。」女同學將女廁所門關上,班上男同學聚集在門口有夠噁心向裡面看。
「我為什麼被罵?」何柾國一臉問著班上男生,全部臉上打上問號,他也很疑惑直接翻金珍妮的抽屜拿節拍器,上面還連著耳機順手拔掉。力氣沒有控制好還是粗線條,反正就是拔斷了。
這件事引起班上男女生大吵,女方堅持為什麼要拿別人的東西,男方堅持只是不小心用壞,加上都說要借用不是偷拿也沒有要偷拿耳機。
三班班導接到訊息看著吵成男女大戰的局面,開始一條條互咬清算,果然是青春期。「說給老師聽」兩邊七嘴八舌,腦袋要被哄壞了,壓力鍋因為小破口炸鍋。
金珍妮低頭看著耳機壞掉了,何柾國有一些些罪惡感,拿著他自己手機上的耳機給金珍妮。「賠你。」
這個舉動讓女生更不爽,要賠也是買新的怎麼會是用過的,男生這邊覺得得理不饒人,賠都賠還要怎麼樣,導師夾在中間腦袋要炸掉了。
「珍妮收不收?」三班導師一句話問當事者金珍妮。
金珍妮看著手上的耳機,他的耳機再看看同班同學,她能怎麼辦。「收。」
這個耳機變得讓她很彆扭,用很奇怪,還是收好重新再買一個。
「珍妮人太好,她原本是資優班的學生考慮要到海外讀書才選擇到三班,一邊安排學分認證課輔,我們的數理科都是她幫我們補習低空飛過。」寢室室友將珍妮拉開何柾國的距離。「放棄不報名比賽選手資格。」
「珍妮的事,珍妮自己說。」三班導師將這件事擋下來。「其他還要說什麼,一起調整反正接下來要在分班上課的強度會改變。」
死小鬼,一聽到全安靜下來裝作沒事。「這麼討厭老師⋯⋯」
「老師,你有時間約會找男朋友嗎?」
死小鬼,給顏色就開啟染房。「有交過我算算幾任男朋友,你有幾個女朋友?」
金珍妮很喜歡導師這樣的私下交流,不是站在講臺上一板一眼,開心笑出聲。眼神不小心瞄到何柾國在看她,用手撥著瀏海到底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