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向她。
用了些許的力氣掰開了公子玉的手,面向他,笑意消失殆盡。
“我現在氣尚未消,等我那日氣消了再說!”說罷,不看公子玉,快步的走出了涼亭。
公子玉看著路芸暮離去的背影,露出了落寂之色,自嘲的笑了一聲。
路芸暮著實會很生氣,畢竟他當初不止一次拒絕她。
路芸暮失蹤就是為了逼公子玉丟掉他那從容,而公子玉也確實如此做了。
路芸暮依舊留在楓林園,公子玉卻是光明正大的去了大司空府向路銘提親,這一下子便轟動了整個未央城。
楚國的信候君,渭北的世子,這兩人都算是人中龍鳳,一個曾今是路家二小姐心悅之人,一個是對路家二小姐有心之人,這兩個人湊在一塊,那就有好戲可看了。
在聽到公子玉也去大司空府去提親之後,渭北世子只差沒讓人放鞭炮,慶祝終於可以擺脫路芸暮了。
………………
如意端來了燕窩,看到路芸暮依舊像是沒事一樣修剪花瓶中的花枝,好奇的問道:“二姑娘,信候君如今都已經向老爺提親了,為何你還不答應?”如意在公子玉尋到路芸暮之後,也出了宮來了楓林園。
路芸暮:“再等等。”
“二姑娘在等什麼?”
路芸暮略微一頓,她等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不想那般快的接受公子玉。
“沒什麼。”沒了修剪的心情,便放下了剪子。
見路芸暮停下了,如意便把燕窩端了過去,道“二姑娘,燕窩熬好了,你喝些吧。”
把燕窩從盅中盛到了碗中,遞到了路芸暮面前。
路芸暮接過了燕窩,雖然沒有胃口,卻也是喝了些,才喝了半碗,就有一股倦意襲來,放下了碗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如意看著睡過去的路芸暮,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
“二姑娘,這怪不得奴婢,是大王和將軍讓奴婢這麼做的,千萬別怪奴婢!”
從王宮中看向北面有紅色訊號煙火飛起,沈容表情有一點的過意不去,問身旁的霍景霆。
“你真的確定芸暮在醒過來的時候會屈服?”
霍景霆收回目光,平淡道:“路芸暮逼了公子玉,但也就差個人逼她而已。”
“可……就這麼把她迷昏後放上了公子玉的馬車上,似乎有點不好。”
霍景霆瞥了眼她。
“注意是誰出的?”
“寡人……”
“又是誰說看不慣他們兩人互相折磨的人是誰?”
“還是寡人……”沈容撇了撇嘴:“寡人這不是做賊心虛麼,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總該是會害怕。”
霍景霆笑了一聲,伸出手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回回都說害怕,但做起這些有點小陰損的事來,沒一回見你慫過,心口不一。”
沈容聳了聳肩,但她確實是真的害怕呀。
“不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芸暮。”公子玉說,等他帶著路芸暮見了自家的母后之後,還會回來正式提親,屆時回楚國舉行婚禮,再來魏國,繼續做他的質子,對於這點,霍景霆似乎不悅。
“公子玉怎這麼熱衷做魏國的質子?”
“大概是魏國的伙食好吧。”
調侃了一句之後,心裡有些落寂,先把路芸瑤嫁到了大梁,再到現在把路芸暮送走,有點淡淡的失落。
“也不知道在大梁的雲瑤過得好不好。”路芸暮去楚國,不會有危險,但大梁就不一樣了,她去過,所以她知道大梁究竟有多麼兇險,為奪王位,必然是兇險萬分。
魏楓曾經沒有奪王位的心,可路芸瑤卻有替她謀劃王位的決心,比起路芸暮,路芸瑤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