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悅,卻也能明白你, 在情理之中, 但你原本打算欺瞞我, 我怎能不氣?”
說了這句話之後便揚長離開, 該上早朝還是會上早朝, 只是她這幾日明顯的討好, 他卻視而不見。
許是快入冬,被冷落了好幾日,沈容晚上自己一個人睡, 想少了一個暖爐一樣, 比以往更加的冷了,所以便加倍的想要把霍景霆哄回來。
所以便端了一盤親自切好的果盤去他的書房中尋他,想著打從老魏王認了她之後,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曾想有朝一日得去服侍別人。
沈容來到霍景霆的把書房中外,免了了他人行禮,把他們順道都遣退了,輕手輕腳的走進書房之中,而在練書法的霍景霆早已經發現了她,卻依然視而不見,繼而在沙盤上勾勒一筆一劃。
沈容把果盤放到桌案上,往霍景霆的身旁湊,帶著討好的笑意問道:“累不累,要不要先停下來,吃點水果?”
霍景霆涼涼的瞥了一眼她,薄唇微啟:“我暫且不累。”
沈容……這不是累不累的問題,誰會認為你在練幾個字就會累了?!她的這麼明顯要和好的意思,他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奈何做錯的那個人是她,她只得服軟。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沈容抓住了霍景霆的袖口,左右搖晃著,眸光可憐,柔聲的央求道。
沈容現在在霍景霆的面前可謂就是一個小妻子的模樣,完全沒有作為君王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氣勢。
霍景霆繼而看了一眼她,臉色未變,不語的轉回了視線。
沈容把霍景霆的袖子甩開,哼哼了兩聲,撒了三天嬌,卻絲毫不見成效,破罐子破摔的瞪著眼問道:“究竟要寡人怎麼做,才原諒寡人!?”
霍景霆盯沈容氣鼓鼓的臉頰,目光逐漸深沉。
“我要如何,你不是最為清楚?”
“你不說,寡人又怎知道你要如何?!”
霍景霆不解釋,用行動來證明,伸出雙手,攬住了沈容的腰,在沈容帶著小震驚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把她提上了桌子,坐在了沙盤旁,與他平視。
兩手撐在桌案上,兩臂把沈容圈禁在內,兩人眼神與眼神,不過就是一個拳頭的距離,有曖昧的情愫在二人之間流轉。
沈容整個人被霍景霆的氣息所包圍著,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要、要做、做什麼?”
霍景霆目光如炬,迅猛的伸出頭,輕咬住了沈容的下唇瓣,似乎要發洩一樣,在沈容還未處在傻愣愣的情況之下,唇舌抵進她的口腔之中,急躁,又想要從她的口腔中汲取一切,無論是她這個人,還是她的心。
許久,才肯停歇。
微微扯開了少許的距離,看著沈容不知是被他情動,還是被他堵得呼吸不得,臉紅氣喘。
目光灼灼,言之灼灼:“成親之前,你說過,無論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會答應,若我想圓房呢?”
“咳咳咳!!”沈容猛烈的咳嗽了幾聲,沈容瞪著一雙震驚的小眼神,非常不確定的,顫抖著,結巴著問道:“剛剛、剛剛,你,你說了什麼?”
霍景霆勾起嘴角,卻全無笑意。
“我說,我想要的,是圓房。”
霍景霆的語速很慢,慢到就如同是一個字一個字的鑽入沈容的耳朵之中,一字不差的落到沈容得心頭上。
那張小臉慌得不知所以,若不是被霍景霆禁錮在兩臂間,早就落荒而逃了。
“如何?”霍景霆的目光緊盯著她,他說他會等,但他發現,若是不逼她,他等待的期限只會遙遙無期,在這期間極有可能,她極會去喜歡上別人。
他決然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情。
但每次只要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