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所以此番小懲大誡關個幾日。”
孫氏冷笑了一聲:“你吃的用的哪樣不是我們謝家的?我們謝家把你養得這麼大。怎麼,煊哥兒還罵不得打不得你了,”
謝衍心底沒有半分的情緒起伏,只有冷靜與麻木。
謝家主喝了一聲:“夠了。”
他也知此事有一般是兒子乖張蠻橫的錯,但也擔心兒子有個三長兩短。
“陸司直真的說只是小懲大誡,不做他罰?”
謝衍點頭:“確實這麼說的。”
謝家主沉默了片刻,與妻子說:“且先回去,別鬧了。”
“回什麼回,兒子還被關在牢中,只要沒見著兒子,我就不回去!”
謝家主聞言,一怒:“你真當那大理寺是謝衍能做主的!?煊哥兒這次是直接當著陸司直的面如此,換做旁人不打板子就不錯了,現在只是關個幾日,也好磨一磨他的性子,省得老是惹麻煩。”
不說謝煊惹麻煩還好,一說,更是火上澆油:“好呀,謝肅你見謝衍有出息了,便嫌棄煊哥兒給你惹麻煩了!”
明毓瞧著那對被稱為夫妻典範的恩愛夫妻吵了起來,嘴角微微勾起
謝肅寒門出身,娶了高門貴女才一路攀升,是以哪怕孫氏三年未有孕,也一直未納妾。
被人稱讚出了好名聲。
可沒人知曉,他在外頭養了外室,一個孩子比謝煊大,一個與謝四娘差不多的年紀。
這事捅出來後,他們這對夫妻還有得鬧。
不知過了多久,孫氏被謝家主拉著離開了,謝衍也回了屋中。
明毓看向他,只見他臉頰上有個很明顯的巴掌印,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她滯了片刻,皺著眉頭問:“疼嗎?”
謝衍張開口險些脫口而出‘不疼’,但猶豫了一息,靜靜的望著她,說:“挺疼的。”
明毓眉頭緊皺,走到跟前,微微踮起腳看向他臉上的傷:“母子倆都是一丘之貉,沒道理還要打人!”
說著,又想起謝煊也打了他,問:“謝煊打了你何處?”
謝衍:“腰上被踢了一腳。”
說著,在長榻上坐下,很是自覺的解開腰帶,脫給她瞧。
不稍片刻,上衫堆疊在謝衍的腿上,榻上。他精練身段盡顯無餘,雙臂因微微用力收緊,顯得肌理纖長流暢。
寬肩蜂腰,胸膛直腰腹也有一層薄薄的肌肉紋理,流暢且完美。紋理延入下腰,隱約可見腹臍下方有些許的黝黑毛髮。
明毓從未在榻下這般直觀的看過謝衍的身體,哪怕夫妻多年,都有一瞬的驚愕。
耳廓旁不自覺的染上了絲絲緋紅。
直至看到他腰腹上有一處淺淺的烏青,她才從這男色中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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