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自己。
於是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天穹花有點涼,不太好吃。”
辰霖還在盯著她,過了好半晌,才結結巴巴,不敢置通道:“師父?”
黎鴻見他認了出來,頓時十分滿意,覺得自己費心盡力這些日子,好歹不算打了水漂。於是她從鞦韆上跳了下來,雙手背在身後,正要板著長者的架勢頷首,卻忽然注意到了辰霖耳側的血痕。
辰霖往後退了一步,黎鴻便看不清他的傷口,這讓她不得不更湊近了一些,確認那只是一道血絲,並無大概,才探回身。她回身的時候,睫毛無意識間擦過了辰霖的頰邊,黎鴻倒是沒什麼錯覺,反倒是辰霖僵成了木頭。
黎鴻伸手碰了碰他的傷口,鬆了口氣,這才想起要問,便抬眼道:“什麼精怪這麼厲害,怎麼受傷了?”
辰霖像是仍然沒有緩過神,又問道:“師父?”
黎鴻“嗯”了一聲,才反應過來辰霖這是還不能確認,便不高興道:“說了吃了天穹花。”
辰霖不說話,過了會兒,才有些委屈道:“天穹花長在極北極陰之處,折斷及枯,根本無法儲存,只能就地食用。”
言下之意——師父,您老人家怎麼能在三天內來回極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