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來的時候,也會讓表哥你也一起上來的。”
吳琰眼眶微紅。
可他太瞭解黎裡了,所以問:“票價多少?”
黎裡忍著笑:“不多不多,你站我這邊就好了。”
吳琰嘀咕:“你回來後,我哪次沒站你這邊。太子殿下都生我氣了。”
黎里耳尖聽了一句。
她瞧著吳琰,正要說什麼,又被吳琰拉回正題。
“好了,接著說聖禮。”吳琰攔住了黎裡止不住的提問,“聖禮的種類說繁雜也能歸類,說簡單倒也多樣,它是有點傳承性的。”
“比如我們吳家——雖然大家的能力千奇百怪,但大多都還是能被歸於‘木’中。”
“太子殿下也是一樣,他和陛下都能控制‘風’。只不過陛下擅長飛縱,太子殿下不僅能御風,還能將風變作自己的武器。”
“君瑤也是一樣,他的能力雖然看起來可怕,但終歸能被歸入‘金’中,所以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韓侯家的。不過後來我想了想,韓侯應該生不出他這模樣的兒子,嗯,應該是湊巧。”
黎裡聽完沉默了。
她試探問:“我母親也有聖禮,是水?”
吳琰道:“皇后出身研究院,並非宗室,你想多了。”
黎裡:“……”
她道:“那我這聖禮和‘風’沒半點靠著的——我真是皇帝親生的?”
吳琰聽到這話面色一變,他教訓道:“這怎麼作假,哪有皇女質疑自己身份的!”
黎裡嘀咕:“你們本來就弄錯過一次,再弄錯一次,好像也不奇怪。”
吳琰嚷嚷:“沒錯沒錯!你看看你的臉再看看趙錫的臉!這不比聖禮還要有說服力!”
“再說你等我說完再提問好不好。聖禮的傳承性是一方面,它也存在突變性。你的姑奶奶不就是證明之一嗎?況且皇室以前也有過水系聖禮,趙侯也是‘水’系聖禮。”
“向前追溯的更久些,初代皇帝的聖禮和現在的皇室也大不一樣,記載裡說他御風司火、掌萬物引水流——只差沒直接說他就是神明瞭,你看現在有哪一位皇室能做到記載中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