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閉了嘴,眼見著黑易用著笑容將被紗紗當做了玩偶整個扒上而身體僵硬的綠間趕進計程車,轉而對我們溫柔地道了再見。
當她的視線在我身上停留三秒,又往旁邊轉了轉,露出美好的笑容時——我頓時抖了三抖。
對不起紗紗,對不起綠間君,我幫不了你們了……
我轉過了頭,默默的端著自己的咖啡杯就一口灌下去想要壓壓驚,結果灌下去之後我才猛然警覺——這不是蘋果牛奶!是阿源珍藏的加強酒精的葡萄酒!
我立刻抱著空了的咖啡杯一陣猛咳,綠仔見狀以為我嗆住了,立刻遞來一杯水道:「乖染你還好嗎?」
接過水杯我喝了兩口,立刻淚流滿面:「……綠仔,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
綠仔聳了聳肩:「阿源剛開的中國茅臺啊?你不是噎著了嗎?」
我暴怒:「誰噎著啊,噎著該給的也不是茅臺吧!」
綠仔無辜聳肩,從桌上又勾了勾了瓶未開的杜松子酒,沖我晃了晃露出一口白牙:「不給茅臺,你喜歡這個?」
「……若葉綠你信不信我噴你一臉!」
阿源笑著放下了整理工作來給我倒了杯牛奶:「好了好了,既然決鬥若葉你已經贏了,就少喝點吧?不要牛奶,來杯愛爾蘭?」
綠仔看了看手錶搖了搖頭:「昨天我搞砸了相親,今天想早點回去陪媽媽。」
「啊啊,贏了的感覺真是神清氣爽啊!」
笑著和赤司君以及認真吃著蛋糕的紫原君道了別,綠仔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輕哼著小曲將車鑰匙丟給了阿源:「明早來接我一下沒問題吧?雖然我覺得沒什麼,可要是我喝酒開車,我媽會擔心。」
阿源伸手接下綠仔的車鑰匙,微笑頜首:「沒問題,若葉你好好休息。」
綠仔晃了晃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就拎著外套往門走去,在她快要靠近阿源關上的玻璃門前,那扇上面還貼有我們四個去年聖誕節塗鴉的玻璃門先被推開了。
阿源見有陌生客人進來,連忙開口道:「對不起這位客人,我們今晚不開業。」
推門進來的是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他有著一頭短短的碎發,背著像是竹劍袋一樣的東西。雖然面孔上有著一道淡淡的疤痕,但當這名男子抓著腦勺哈哈笑起來的時候,那道疤痕不僅不會讓人感覺可怕,反而讓人覺得爽朗。
此刻,這名有著如同大海一般爽朗氣質男人不太好意思的沖阿源點頭道歉道:「抱歉抱歉,我看裡面開著燈以為開業呢啊哈哈——」
男人說著說著放下了手,嘴角的笑容有些懷念:「神奈川變化真大啊……我都差點迷路哈哈。」
阿源店裡的吊頂燈是我們四個用第一筆工資(打工費)湊錢買了送給他的,水晶的吊墜籠著薄薄的一層紗,射下來的光線柔和而溫暖。
此刻,這樣淺淺的光流轉在男人那張堅毅而英俊的臉龐上,流轉過他面容上的任何一個角落。清晰地,令人想要認錯都不行。
阿源嘴角的笑容消失了,我完全呆在了當場隨後下意識的看向綠仔。站在大廳旁邊的綠仔在男人出現的瞬間臉色煞白,毫無血色的嘴唇看起來像是重症病人。她死死的掐著自己的手心,用力程度讓我看著都疼!
我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打破這陣沉默,推門而入的不速之客顯然已經注意到了一頭短髮的綠仔。他先是愣了愣,眼中滑過明亮的色澤,手臂下意識地抬了抬,卻像顧忌著什麼一般放下。最後,男人露出了無比溫柔的笑容,凝視著綠仔輕輕道:
「阿綠……你剪了頭髮啊。」
綠仔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腳,男人頓了頓,卻向如同雕塑一般杵著的綠仔走去。笑著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看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