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工程系的學生毫無懼色,甚至還冷嘲了一聲:「這是皇女親自改的,怎麼,你們對殿下有意見?」
機甲系學生:「……」
對皇女有意見是不敢的。
但還是有人小聲說:「這麼難,殿下是想機甲系選不出人嗎?」
聽到這話,剛剛體會到g的快樂的工程系學生不滿了:「怎麼會選不出人。」
他調出了黎裡測試時的影像:「皇女作為一年級生都爬的很順利,你們為什麼不反思一下自己,作為第三軍校的學生,為什麼還會這麼弱?」
工程系的學生痛心:「你們看看皇女——三分鐘完成攀爬,學長們,你們不覺得自己太沒用了嗎?」
機甲系的學生:「……」
螢幕裡,狂風暴雨中的黎裡如履平地靠著機甲動能攀附著小而滑的巖壁無聲上躍,動作嫻熟地就像這只是一場她玩過了無數次的遊戲。
機甲系的學生認出來。
皇女操作的還是手操機甲。
媽的。
技不如人,還能怎麼說呢?
練吧!
不然真開賽了,連第一關也過不去,未免太丟人!
於是在黎裡左逛右逛,這裡越野提一提「我們寧縣有個很難走的礦洞」,那邊軍事五項說一說「邊軍曾有過一種自動掃描攻擊的儀器」的時候,第三軍校的學生們也投入了比學趕超的新氛圍。
當一天疲憊結束,競賽失敗們的學生們聚在食堂,互相看看與前日截然不同的朋友。
「……你們越野這麼累嗎?」
「……你們機甲這麼苦嗎?」
大家面面相覷。
「皇女去你那兒看過了?」
「皇女也去你那兒看過了啊。」
眾人心有慼慼。
他們見參加格鬥的學生們沒有說話,便問:「皇女沒有去你們那兒看過嗎?」
參加格鬥的學生眉飛色舞地回答:「沒有,她是參賽者。」
其他學生不解:「那不是更糟嗎,你看看機甲系啊!」
參加格鬥的學生一邊扒飯一邊說:「哦,我們格鬥的規矩是不能把對手打進醫院,不然要去見君瑤。你們應該已經有人見過君瑤中尉了吧?我艹啊,見了他基本和進牢間沒區別了,誰他媽打得到他!?」
君瑤的懲罰,眾人光是看著便心有餘悸。
但這和皇女有什麼關係呢?
格鬥系的學生高興道:「皇女聖禮沒控制好!她把四年級的密歇學長打進校醫院了!現在估摸著正在去見君瑤的路上呢,哈哈!」
這可真是個令人歡欣鼓舞的好訊息!
可大家還沒有高興很久,便有指揮系的學生提出:「可是……君瑤是皇女的護衛吧,皇女要打他用得上一秒嗎?」
食堂寂靜了。
片刻後,有惱羞成怒的學生拿飲料砸了開口的學生。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君瑤看著送到演武場來的黎裡,金色的眼眸都飄了一瞬。
他默不作聲地一邊把試圖接近他的學生們控制在十米外,一邊瞧著在他面前握拳咳嗽的黎裡。
「那什麼,子彈搓錯了,振頻武器不小心傷了人。」
黎裡有些尷尬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咱們走個程式,你給我打一下?」
君瑤:「……」
黎裡紅著臉:「你知道我的聖禮的,你別逼我為了碰到你回賽場開炮啊?」
君瑤:「……」
他嘆了口氣。
他兩步走到了黎裡的面前,微微低下頭,讓黎裡抬起的掌心剛剛好碰到他棕色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