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霧,他們欺負你,噴!”
說完,薛白開啟房門就溜了。
陳曦看著盒子,又看看關上的房門,有些哭笑不得。
陳曦也顧不得去海邊了,回到房裡開啟盒子,嚯,竟然足足有六瓶子防狼噴霧,除了商家自帶的說明書,竟然還有一副手繪說明書。
看著可可愛愛的小女生拿著噴霧對付一對凶神惡煞的男女,陳曦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畫得還挺活靈活現的。
陳曦覺得這個薛白估計是個深度社恐,但能忍著恐懼給她送防身武器,可見是個不錯的人。
陳曦將防狼噴霧收進空間,然後便雙手托腮坐在飄窗上望著不遠處的大海。
風景美如畫,讓陳曦心裡的緊張放鬆了許多。別說做任務的幾個世界,哪怕她本來那個世界,她雖然有海邊別墅,但一年能住進去的時間也沒有幾天。
而現在作為大學生時間多的很,她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了。
只是剛享受了兩個小時,便到了吃飯時間,又不得不面對兩個讓人倒胃口的渣滓。
陳曦微笑著走出房間,見到飯桌上的兩個菜立刻拉下臉來。
“蘭姨,你是打發要飯的嗎?”陳曦指了指一個韭菜炒海瓜子,一個韭菜雞蛋,一鍋魚湯,“你怎麼不再來一個涼拌韭菜,對付成三菜一湯?要不是我爸上午釣了兩條魚,你是不是還要弄一個韭菜湯?”
“不是我說你呀,蘭姨你這人過日子真不行。咱們清城人均工資也就一千多吧,一家三口一個月幾百塊就能有肉有菜有海鮮,怎麼到了你這裡,兩千塊錢只能吃豬食呢?”
“你看看你,上午還穿著一件藍色碎花裙子,這會就變成了紅色碎花的,顯身材顯面板白,好看是好看,但能當飯吃嗎?”
“你再瞅瞅我爸,來了這麼多天,天天背心大褲衩子,你這是埋汰咱們清城大老爺們呢?”
陳曦將飯桌一拍:“算了,我不吃了。”說完人便下樓去了。
陳建設本來覺得菜色還成,可聽了陳曦說得之後,他忍著怒氣逼問:“你是不是又偷錢給你兄弟了?”
趙小蘭哭了:“我們是兩口子,怎麼就成了偷?不是,我這次根本沒有!”
聽著房裡傳來的吵鬧聲,陳曦笑了笑,妥了,到路邊小館子點幾個小海鮮慶祝一下。
原主母親在世時,兩個人夏季都不想悶在廚房做晚飯,日常便是到樓下的梅家小館隨便點兩個菜吃,偶爾還喝杯啤酒,小日子過得溫馨自在。
可惜自從媽媽去世,這種輕鬆閒適的生活從此遠去,只能出現在夢裡了。
陳曦望著眼前的梅家小館,門臉不算大,裡面也就有十幾張桌子,此時已經是客滿狀態。
見到陳曦走進來,老闆娘稍微楞了一下,接著便熱情地迎了上來:“阿曦來啦?今兒的海貨都是你三叔一大早出海撈回來的,最是新鮮,保你喜歡。”
“只是今兒人不少,就最裡面還能拼個桌,委屈一下行不?”
陳曦順著老闆娘的手看過去,果真只有角落裡的桌子那邊背坐著一個男人,其他都是客滿狀態。
周圍其他人都是跨欄背心大褲衩,拿著扎啤吹大牛,而這個人則乾乾淨淨白色t恤配著黑色七分褲,渾身散發著冷冷清清的氣質,完全融入不進來的樣子,和這個蒼蠅館子有些不搭。
“行,菜好吃,坐哪裡都無所謂。”陳曦笑著走了過去,輕聲問道:“您好,介意我坐這裡嗎?”
那個人抬起頭來,與陳曦四目相對都有些尷尬。
陳曦首先笑了,“竟然是薛先生呀,旁的地方都沒有座位了,您介意我拼個桌嗎?”
薛白臉上帶著無措,但還是點頭,然後便低頭繼續吃起了東西。
陳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