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從而派人來與同黨沈如月傳話,卻也說得極通。
他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人刺殺的,所以沈如月想要除掉他的話,必然會與同盟會的人見面,再而商討。
藏得再深,尾巴終還是露出來了。
裴疆輕點著桌面的手倏忽一頓,吩咐趙虎:“派人盯著普安寺,刺史府那邊不需要盯得太緊。”
趙虎有些疑惑:“將軍是懷疑那普安寺有鬼?”
裴疆靜默推測片刻後,話語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也許最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便越是有意外的收穫。”
二人繼而說了一會話後,裴疆讓趙虎盯著齊繡婉後續的事情,有了訊息再來稟告,隨而讓他回去了。
趙虎走後,裴疆也就回了房。
入了屋後,便見玉嬌還在床上坐著。關上了門後,轉身回了內室,問:“怎麼還沒睡?”
坐在床上的玉嬌輕撫著肚子,輕聲道:“一躺下,孩子就鬧我。”
裴疆走到了床邊,脫了鞋子後上了床。讓玉嬌靠在自己的身上帶著熱意的手掌也落在她的肚子上,緩緩輕撫著。
玉嬌最喜他這樣溫柔的撫摸。
“讓你受累了。”
玉嬌小小的瞪了他一眼,惱嗔道:“還知道讓我受累了,那在成婚後你鬧我鬧得那麼厲害?”
裴疆默。
玉嬌瞥了他一眼,“怎麼,不說你不記得了?”
裴疆嘴角微微的勾了勾,眼眸中染上了一絲笑意,低聲說:“新婚夜我怎麼會忘?”
聽到他的話,玉嬌微赧的用手肘頂了頂他,啐道:“你還說你不壞,最先記起來都是那些讓人難為情的事情。”
裴疆並不否認,他記起的事情的確香豔,讓人夜不能寐。
兩人無言相偎了一會,玉嬌才柔聲問:“方才趙虎尋得這麼急,可是阿寒有什麼訊息了?”
輕撫著她的頭髮,淡淡的道:“三妹行事有她自己的方式,沒有準確的訊息估摸不會聯絡,趙虎來是為了別的事。”
“若不是阿寒的事情,那便是沈如月那邊的事情了。算了,我也不問了,我今晚還想睡個安穩覺,省得聽到這些糟心事睡不著。”
玉嬌明白得很,只要與那沈如月有所牽扯的,定然不會是什麼好事,指不定還是與人命有關的。
拉起裴疆的手掌。隨而五指插入指縫之中,緊緊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