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都說女大不中留,這成了親嫁了人的女兒更是不中留了。
失蹤了許久的丈夫回來了,竟還替丈夫瞞著父母。
估摸著這往後心裡眼裡都是自己的丈夫,而連爹孃是誰都不知道了。更別說這往後跟去了金都,只怕沒個兩三年都不會回淮州看一眼她這孃親。
想到這裡,玉夫人便委屈得想要垂淚,但怕給他們夫妻小兩口看笑話,又給憋了回去。
玉嬌沒想到會這麼傷了母親的心,忙上前拉起母親的手,輕晃道,“孃親,女兒錯了,對不起。”
玉夫人賭氣道:“還喊我做甚,你有你丈夫便夠了,要什麼孃親,我明日就回淮州尋我自己的丈夫去!”
母親這般吃醋,玉嬌想笑卻也不敢笑,只好哄道:“誰說只有丈夫就夠了,在我心裡邊孃親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誰都沒法擠掉的,往後女兒的孩子生出來了,那也只能排在第二!”
在一旁的裴疆聽聞玉嬌對玉夫人說的甜言蜜語,看向她的目光中略有所思。
玉嬌不察,繼而哄道:“孃親,女兒說的是真的。”
玉夫人瞅了眼女兒認認真真的模樣,終於笑了:“就你這丫頭嘴甜,真等孩子生下後,別說是孃親了,就是你丈夫呀……”說著,看了眼裴疆,挖苦道:“也不知道能排到了哪個角落去。”
這麼一說,玉夫人心裡頓時平衡了許多。自己也是過來人,怎會不明白有了孩子後,心裡眼裡都是孩子了,而丈夫勉為其難的只能排在第二。
這心裡正平衡了些,那邊就說禹州刺史登門致歉來了。
玉夫人不解的看向小夫妻兩人,問:“怎麼回事?”
剛剛把母親哄好的玉嬌,頓時又心虛了起來。對母親露出討好的笑意:“孃親,如果女兒昨日瞞著你去參加了刺史府老太君的壽宴,你可會生氣?”
玉夫人:……
“而昨晚女兒在席中遇見裴疆,就在廂房小待了一會。誰知那刺史府的大公子竟以為裴疆與他妻子待一塊了,便產生了些誤會,想必今日是來道歉的。”
一大早就這麼多事,剛剛才覺得心情好了些的玉夫人,頓時感覺到自己這風寒又要發作了。
很是無奈的朝他們擺手,有氣無力的道:“別和我說了,你們且去吧,我頭疼,想要回房再躺一躺。”
“那孃親好生休息,我與裴疆便先回去了。”
裴疆也是略微頷首,“那小婿也先去會客了。”
隨而裴疆扶著玉嬌出了廳子,而百里寒的身份暫時沒有說出來。
昨晚裴疆便與玉嬌商議,百里寒身份保密,往後也好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起先玉嬌覺得沒必要,但隨後想到昨晚得虧是小姑子在身邊才能幫忙攔下了沈如月。
不然只要沈如月在裴疆跟前留了產,也沒個旁人在的話,無論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畢竟不會有人相信沈如月會自己害自己,更會害自己的孩子。
今日一早,裴疆底下的人就來稟報有關刺史府的訊息。
許是正值老太君大壽,沈如月的事情被瞞了下來,但裴疆派了人盯著,所以情況是知道的。
那沈如月清醒的時候,許是知道沒能陷害裴疆,又怕自己多說多錯,便只是說自己摔了一跤。
而孩子到底還是沒能保住,連大人都是早上才保住的。
只能說沈如月確實夠狠毒,對孩子狠,對自己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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