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何事?”
溫軟疑惑的,也是方長霆疑惑的,傅瑾玉還持著中立的態度,不管是太子還是他們這幾個王爺,誰都不會站。既然是中立的態度,自然娿不想明面上與他有所瓜葛,就連他們之前見面,也是暗中見的,那他這回怎尋到王府來了?
讓人去請到了正廳。夫妻兩人也起身去了正廳見客。
傅瑾玉帶著焦急之色匆匆的走入了正廳,朝著驍王行了禮,隨即才直起身看了眼溫軟,再復而看向驍王。問:“王妃遇刺,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軟聞言,和驍王相視了一眼後,才問他:“傅大人怎會知道這事的?”
“今日遇上了祈彥,是他告訴我的。”傅瑾玉自小看著溫軟長大,儼然是以兄長來自居,一聽到溫軟被刺殺便著急的趕了過來。
祈彥,便是那溫小弟。
溫軟心中一暖,隨之裝作無事一眼,笑了笑:“我無事,就是受了些許的驚嚇而已,現在驚嚇也過去了。”
可傅瑾玉不是這般認為的,向來都是溫潤示人的傅瑾玉沒了那溫潤,而是冷著臉,蹙著眉看向驍王:“殿下,王妃被刺殺的時候,殿下在何處?”
方長霆看了他一眼。並非親生兄妹,還這般問責,傅瑾玉是料定了他不會誤會,也料定了他不會治罪。
但驍王確實不會誤會,也不會治他的罪。這世上有血緣關係的會自相殘殺,沒有血緣關係的為何沒有真正的親情呢?
“書房詳談。”看向溫軟,道:“你且先回房,有些事本王要與傅大人說一說。”
溫軟點了點頭,起了身,對傅瑾玉笑了笑,由衷的道謝:“多謝哥哥關心。”
喊完了這聲哥哥,溫軟朝著驍王露出笑意:“那妾身先回房了。”
往前她怕驍王會誤會,所以把稱呼改了,但今日她覺著也沒有改的必要了。與驍王吵了這次之後,她對他多了分理解,覺著他並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且傅家哥哥也是真心把自己當成妹妹的,本就是問心無愧,又何必遮遮掩掩。
溫軟回房之後,傅瑾玉便隨著驍王去了書房,門關上之後,傅瑾玉直言道:“殿下是知道的,下官待王妃就如同自己的胞妹一般,若是她有麻煩,下官這個做兄長的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夫妻和好,方長霆這會心情正暢快著。所以在關上門後,從傅瑾玉身旁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大舅哥,說狠話可不是你這作風。”
傅瑾玉臉上少了往常的溫潤,臉上盡是嚴肅:“下官並不是在說笑的。”
方長霆嘆息了一聲,落座軟榻上,看著傅瑾玉,心思略有複雜。
上輩子就他所知,傅瑾玉是知道了稷州伏擊的真相後,辭官後卻被登基為帝的景王派人裝成了馬賊截殺。可如今他再深入的瞭解傅瑾玉之後,他覺得傅瑾玉並不是一個會在知道了真相之後會撒手不管的人,況且那時候溫軟還是他的驍王妃。
方長霆懷疑,或許傅瑾玉並不是真的想要辭官,而是在謀劃些什麼事情,所以才導致被景王所殺。
上輩子的真相究竟是如何的,根本無跡可尋了,驍王也就沒有繼續深究。
方長霆:“本王知曉你不是在說笑,而這些日,本王也暗中查了許多。”
傅瑾玉聞言,問:“那殿下可有查到些什麼?”
方長霆沒有任何猶豫,說:“第一,刺殺她的那些殺手,是影樓的人,你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知道是影樓的厲害之處,但據本王所知,那影樓若是無權無勢的人定然請不動。”
傅瑾玉暗中記下了這個資訊,今日回去之後,他便會回去查查這影樓。
“那第二呢。”傅瑾玉追問。
“第二,便是最近金都流傳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