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燒成了焦屍落下。
廣煉虹!
劉危安立刻知道是什麼人了,能釋放如此火焰的人,非廣煉虹莫屬,如果廣煉虹能維持火焰一直燃燒的話,鐵針枯蚊便是多上一倍,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對手,很可惜,廣煉虹還沒有修煉到這個程度。
廣煉虹受傷了,劉危安還沒有看見廣煉虹的人,但是透過火焰起伏的變化他一眼就能判斷,廣煉虹受傷了,而且傷勢不輕。
火焰只是持續了10秒左右就潮水般褪去,露出的真空中央的廣煉虹,廣煉虹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只有他一個人,廣北菖、廣家的戰車、廣煉虹的未婚夫玉雪龍都沒看見。劉危安沒有冒然上前,左右觀察了一下,確定附近沒人才走了上去。
他走過去的時候,火焰燒出來的真空在以驚人的速度減小著,劉危安走到廣煉虹的面前的時候,真空也幾乎不見了,鐵針枯蚊幾乎要撲到劉危安臉上的時候,火焰再度綻放,把鐵針枯蚊燒成了灰燼。
這次不是廣煉虹的火焰,是火焰符籙的火焰,劉危安丟出去的。
“你好像受傷!”劉危安看著廣煉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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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舞鶴和你的手下去了那個方向。”廣煉虹的聲音很微弱,隨時可能倒下。
“他們怎麼會去北方?”劉危安第一反應是不信,他當初把兩人送出去,是西南方向,廣煉虹指的方向卻是北方,南轅北轍倒是小事,關鍵是,北方是森林深處的方向,張舞鶴與虎躍山不至於這麼傻。
“信不信由你。”廣煉虹看出了劉危安眼中的懷疑,她沒有過多的解釋,實際上,她也沒有力氣解釋。
“你的長輩呢?”劉危安問。
“失散了。”廣煉虹的眼中閃過一絲焦急,不知道是在擔心自己,還是擔心家族的長輩,火焰符籙的火焰即將熄滅。
“希望你沒有騙我,否則後果很嚴重。”劉危安淡淡地道,火焰即將熄滅的時候,刀光綻放,環繞身體一週,撲上來的鐵針枯蚊全部化為碎片。
廣煉虹的神色緩和了一點,她表現的平靜,內心深處還是不想死的,能活著,誰願意死呢?
“你隨身應該有丹藥才對?”劉危安問道,廣煉虹現在的狀態是走路都成問題,他可以救人,但是不願意救一個完全累贅,總不能揹著她走吧,雖然廣煉虹是一個美女,但是這種環境下,他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我的經脈斷了。”廣煉虹道。
“怎麼搞的?”劉危安不由分說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股內心傳送過去,廣煉虹沒有撒謊,奇經八脈,斷了一大半。
這種情況下,就算吃丹藥也沒用,藥力化不開,去不到要去的地方。
“被人偷襲的!”廣煉虹道。
“誰?”劉危安心中一跳,不會是雷伶吧?想想又不可能,雷伶應該沒這種本領,在鐵針枯蚊大軍之中,能準確找到廣煉虹與自己的位置,偷襲了對方,掉頭又來偷襲自己。
至少他做不到在這種環境下準確把控其他人的位置。
“不知道,沒看見!”廣煉虹搖頭。
劉危安覺得廣煉虹是有所懷疑,但是不敢肯定,不過,她既然不想說,他也不問,一股渾厚的內力傳輸過去,幫助她療傷。
火焰符籙一張接著一張彈射出,包裹兩人,火焰熊熊,把一切靠近的鐵針枯蚊都燒成焦屍,劉危安一心兩用,看似輕鬆,實則警惕。一邊擔心金針金邊枯蚊會出現,一邊擔心偷襲廣煉虹的人還埋伏在附近。
一刻鐘後,廣煉虹的主要兩根經脈續上,已經有了一定的行動能力,劉危安鬆開了手,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感覺周圍有不可預測的危險,你如果相信我,就隨我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