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變態的力量,就算水滴也會石穿,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遼星餘和李迎一起爬上了值守塔,這裡一片狼藉。兩個值守哨兵的屍體躺在這裡,雙目空空。桌上放著的是亂七八糟的紙頁和兩根炭條,那首名為《風鈴》的小詩現在就擺在兩人面前。
值守塔的監視器已經被郎因一槍射穿,好在李迎手上還有金烏,此時此刻能看見大門外的情形。黑壓壓的獸群擠在門口,它們像是有紀律計程車兵,正在不遺餘力地攻擊溫室的大門。
遼星餘剛想開口,卻猛地感受到一絲不太尋常的波動。幾乎是下意識的,他猛地拽了一把身旁的李迎。與此同時,一顆子彈擦著李迎的耳邊飛了過去,“砰”一聲嵌在李迎面前的玻璃上。
遼星餘立刻掏槍轉身,不難想象,現在這個時候會是誰在溫室裡玩自相殘殺這一套。他的槍口對得很準,一轉身的功夫子彈瞬間擊穿那人的肩膀。“噗”一聲,那人沒來得及喊疼已經跪在了地上。
“呵。”這一聲輕笑是李迎發出的,他衝遼星餘搖了搖頭。
遼星餘收槍,目光冷淡地看著剛剛爬上值守塔的三個哨兵。
三個哨兵已經近乎崩潰,他們拿槍的手顫抖著,雙目赤紅,見到李迎馬上流下來眼淚:“迎神……我們,統帥吩咐,開啟大門……”
周遭一片荒蕪,這裡躺著哨兵的屍體,鮮血的味道刺激著他們的嗅覺;腳下是來犯的獸潮,大門的攻擊的轟鳴聲碾壓著他們的聽覺;溫室和人類要一起完蛋了,這種堅定的認知摧毀著他們的意志。人類要怎麼辦才好?